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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诺心脏骤停半拍,然后扯着嗓子朝她吼道:“你给我站住。”
他迈开长腿,冲了过去。
他冲到廊檐下,扔了伞,把若拉拽进教学楼里,走廊里的灯坏了一盏,远处照过来昏暗的光线,雷诺喘着粗气看着若拉,嘴唇还在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着,他伸手就想把若拉抱进怀里,伸到一半才想起自己身上的夹克是湿的,手上和脸上也沾了雨水。
“你刚才淋雨了吗?”他气急败坏的问。
若拉:“我要去找林老师,走到一半开始下大雨,正好路过这个教学楼,就躲了过来,没怎么淋到。”
雷诺心里一紧,抬头找了找卫生间的标识,拽着若拉朝卫生间走了过去。
“喂……这是男厕所啊……”
雷诺停下脚步,急匆匆的把她推进隔壁女厕所里,“洗脸,洗头。”
若拉挣扎:“这里怎么洗头。”
雷诺二话不说,推着若拉进了女卫生间,好在中午时间,厕所里没有其他人。
“水凉,你忍忍。”
他说着把女孩抓到水龙头下,甩掉身上的夹克衫,不由分说的帮她洗上了头发。
若拉欲哭无泪,不知道傻大个又犯什么病了。
她挣扎不过,只好任由这个神经病摆布,雷诺足足给她洗了十分钟的头发,然后又bī着她洗了好几遍脸,这才渐渐放下心来,自己也扎到水龙头下面洗了洗。
他看了眼若拉的鞋子,几乎没湿,才顾上把自己的鞋子脱下来,拿凉水冲了半天赤脚和被雨水打湿的裤脚,然后把鞋子扔在水龙头下冲。
“阿寺……雷……雷诺,你犯什么神经。”
雷诺转身一把将若拉搂进怀里,在她湿漉漉的额发间没头没脑落下无数个杂乱无章的吻,他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说,“雷诺叫不习惯的话,还是叫阿寺吧,你喜欢叫我什么就叫什么……”
若拉突然眼眶一红,“阿寺……”
她喃喃叫道。
雷诺这个名字让她觉得陌生又难以亲近,她这两晚总是在做同样一个梦,梦到阿寺拎着简单的行囊,在楼下跟她挥手告别,说他再也不回来了。她在梦里抓着露台粗糙的石栏杆无声的抽泣,醒来时发现枕头都哭湿了,她真的很舍不得从前那个默默守在自己身边,脾气很臭,心肠却异常柔软的阿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