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半分余地。
叶奈棠任由她牵住,望着萝莉发间舞动着jīng巧的金花挂坠,心思同它那样,摇摆不定。
对她的好感虽已败光,但犯不着撕破脸皮。
须臾。
行了几十公里路。
此时地道停止坍塌,她们面前出现分岔路口。
两条路排列整齐,约两米高,壁上长着一丛丛发光植物,照亮了dòng内。
“好了,我们各走各的吧。”
狐柒停下脚步,耳边空空地回响着清冷的声音。
她的手反而抓得更紧了,心如鼓擂,怦怦跳个不停。
只觉鼻子一酸,眼眶一湿,即刻委屈地回头道:“真的吗,你要和我分开吗,为什么?我们明明同路啊……”
这回,委屈是真的委屈,淡而细的眉毛微蹙,水汪汪的眼瞅向女孩,无声地指控某人的无情。
手被紧紧攥住,叶奈棠抽不开,抬眼看着她的眼睛,冷淡道:“通常情况下,天灵地宝现世必伴随异象,这里动静那么大,据你所说来到这里的灵shòu,实力大多恐怖,想必它们注意到了地底的动静。”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想拉着我一起死吗?”
叶奈棠反问,口气说不上好,如愿地见到那张俏脸转泣为惊。
恶语伤人六月寒,刷了多年负评,叶奈棠比谁都明白言语力量。
固然刁恶,可她天性如此。
别人让她不慡,她就让别人难过。
“我知道了。”倏忽,狐柒的念头百转千回,下意识想反驳,难道我护不了你的周全吗?
可转念一想,外面老家伙不好惹,她确实没有十足把握带人顺利逃脱。万一真发生意外,害得她陪葬怎么办。
归根结底,这些顾虑皆因自己太弱。
昨夜,黑妹惯例前来喂食,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忍不住傻笑,嘴里嘟哝的事是爹爹早晨捡来一位重伤幼女,流了好多血,呼吸绵弱。
即使肉疼药,可那模样生得太过好看。
好看到在她面前,一切贵重物品都如过眼云烟,微不足道。
如果……她没有被发现,掩埋沙土中,渐渐腐烂化成白骨……
一想到她变成没有温度的尸体,狐柒的内心就阵阵抽疼。
“奈棠,我会引开它们的,东域见。”
“保重。”
黑狐摞下话便转身跑了,她一面钻进左边通道,一面抚上了放于胸前的灵宝,觉得心口炙热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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