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朗清:“耳朵怎么又红了?”
“闭嘴。”顾长弦不去看人。
慕朗清心跳慢了半拍,一个没忍住,顺势将人推到身后的墙上。
……顾长弦果断将桌上的袋子塞给人,把人捏着扔了出去。
慕朗清收获满满地回房,准备将东西放在柜子里屯起来。
打开柜子,那颗珠子安然无恙地躺在衣服上。
慕朗清有些失落,关好柜门,坐在桌前不知道在想什么,手指无意识地拨弄一颗颗的糖豆。
既然东西已经拿到手,自己也该离开了。
月亮泛着冷冷的白色,风也有些凉。慕朗清蹑手蹑脚地爬上屋顶,刚直起腰,就一阵眩晕,根本不敢看下方。
慕朗清感受着来自身体和灵魂的双重刺激,觉得自己就要升华了。双腿瑟瑟发抖,还没站稳,就被人捏了下来。
顾长弦皱眉:“大晚上在房顶gān什么?表演杂技?”
慕朗清:“我在酝酿感情。”
顾长弦:“酝酿感情非要爬那么高?”
……慕朗清好不容易才酝酿的伤感气氛被破坏了,气呼呼地看着人。
顾长弦放轻了声音:“跟我回房。”
慕朗清无jīng打采地耷拉着脑袋:“不要管我。”
顾长弦面无表情:“但你的叹气声吵到我了。”
“我什么时候叹气了。”慕朗清反驳得毫无底气,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
顾长弦忍不住揉人脑袋,把人头发揉乱后,淡定地收回手:“你头发乱了,自己理理。”
慕朗清:“……”
最后慕朗清被人像拎jī崽子一样拎回房间,随手扔到chuáng上。
“睡觉,”顾长弦拉过被子,蒙住人脑袋,“明天还得早起。”
慕朗清推开被子,脑袋上的头发翘了起来:“你又想到折磨我的新办法了?”
顾长弦面露不悦:“折磨?”
慕朗清点了点头。
顾长弦看着眼前面色红润的人,淡淡道:“看来是时候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折磨。”
慕朗清思索片刻,猜测道:“莫非是要我贡献出自己的身体?”
“……”顾长弦平静道,“以后每天叫我起chuáng。”
慕朗清眨眨眼睛:“是不是多说了两个字?”
顾长弦:“什么?”
我起。慕朗清勾唇一笑:“没什么。”
……顾长弦板着脸,想不通这人脑袋里成天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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