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一定得分chuáng。慕朗清裹着被子,拖着酸痛之躯,苦bī地挪下chuáng, 往地上铺了一层毯子。
顾长弦推开门,看到裹着被子的慕朗清, 从背后抱住人:“在gān什么?”
慕朗清淡定道:“给你铺chuáng。”
顾长弦愣了一下, 带着笑的声音在人耳边响起:“这么狠心?”
于是慕朗清念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 又给人加了一层。
顾长弦失笑,手慢慢地伸进被子里,摸着那光滑的皮肤:“怎么都懒得穿衣服?”
“痛……”慕朗清躲得幅度有些大,叫了一声。
顾长弦抱起人, 朝chuáng边走去,无奈地亲了亲人的脸:“就不能好好歇着?”
慕朗清裹着被子,眨眨眼:“那你自己给自己铺?”
顾长弦:“……”
慕朗清塞给人一个枕头, 鼓起腮帮子,说自己真是感动极了。
顾长弦:“……”
半晌,慕朗清靠在chuáng头,指挥人打地铺,画面其乐融融。
顾长弦哭笑不得:“真让我睡地上?”
慕朗清:“或者你想睡柴房?”
顾长弦:“……”
顾长弦淡定道:“地上有虫子。”
“不怕,”慕朗清盯着人胸膛,很自信地保证,“你皮糙肉厚的。”
顾长弦忍着笑:“你忘了么?我身上还有你抓的伤口。”
你还好意思说!慕朗清红着脸,又往毯子上扔了个枕头:“抱着这个。”
顾长弦接住飞过来的枕头,轻轻放在毯子上:“你就不内疚?”
慕朗清:“活该。”
顾长弦给自己铺好毯子,硬硬的地板,薄薄的一层毯子,要在上头睡一晚上、两晚上、三晚上……想想就很惨。
慕朗清虚张声势地咳了一声:“再不听话,以后就不止睡在地上了。”
顾长弦:“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还好意思给我提以前?慕朗清想拿枕头砸人,但枕头都被扔完了,只能随手扯过自己散落在chuáng上的外衣扔过去:“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
顾长弦接住人的外袍,轻声道:“怎么什么都扔?”
“如何?”慕朗清随手一抓,把散落在chuáng上的里衣也扔了过去。
顾长弦看着人:“还有可扔的吗?”
“我——”慕朗清又把自己的亵裤和被子扔了过去,仰着脸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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