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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练,我怀孕了,你只看到了我发的聚餐合影,没看到我说我有了小宝宝吗?”贺之淮用语音回复,语气里有几分无奈和失望,随即便关了手机。
陆行远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依旧兴奋地过来靠着她的肚子和估计连一个指头都不到的孩子说话,贺之淮的坏心情也一扫而光了。
徐练练被贺之淮最后一句话弄得不知所措,她有些挫败的关了手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哭起来。
陈路霖忙完从书房出来便听到了妻子的抽泣,听她语无伦次地说着,大致听懂了来龙去脉,他柔声细语地安慰着妻子,但他心里头何尝不是难受呢?为了练练,他求了周宴池,她的错就该他来帮着承担,只是这后果连他都被弄得元气大伤,他永远没法忘记周宴池那时候的反问。
“如果换做是练练遭受到这样的事情,你会放过吗?”
陈路霖硬着头皮说了句,“会”。
周宴池笑了,脸色依旧惨白,抿着薄唇,整个人像萧索的枯木,没有丝毫的生气。
“好,那我也会。”
陈路霖松了口气,练练那里是没事儿了,他自然是明白,这安然无事又是什么换来的,是他和周宴池的过命的jiāo情,是他在周宴池心里头的份量,他不知道为了女人值不值得,可是他太爱徐练练了,她犯错他买单,又何尝不可呢?
后来,崔惟佳出国,周宴池和他们也没有刻意的疏远,只是jiāo情不再,连着江北哥和之淮也有了隔膜,如今崔惟佳回国,已然是万幸,又何必qiáng求别人的原谅呢?
徐练练太希望一切都顺着自己的心意走,这是他宠出来的,他可以宠一辈子,可别人没有义务,有时候他也常会想江北哥十六岁时对他的半玩笑话,他说他这样不是把他自己栽进去,就是把周遭的人栽进去。
“练练,有些事,该承担的就好好承担,我们不是还有彼此吗?”陈路霖叹了口气,他可以给她所有他能拿到的,可是他怎么控制别人的情感呢?
徐练练泣不成声,趴在陈路霖怀里,是一种放肆的压抑和痛苦的转移,只是想竭尽全力倾吐某部分的崩溃。
崔惟佳边整理边实验,她中餐向来做的没有甜品好,索性功夫不负有心人,她试验十次总能成功一两次、她试着把自己的遇见加进菜谱里,毕竟更简单的步骤可能更适合部分人,她尝的有些乏味,把饭菜分装在不同的饭盒里,给陆伊发了条讯息,没有人回复,估摸着是在工作,她便直接出发去她的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