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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去,我没办法安心做,至于女儿,我趁周末回来看她。”说完,崔惟佳瞥了眼周宴池,见他抿着嘴唇神色有些黯淡,心底也觉得自己这话有些问题,加了句。“顺便看你。”
周宴池在心底叹口气,还是笑起来,“原来我在你没法安心啊?是哪种不安心呢?想得是什么呢?”
崔惟佳见他没有不愿,以为自己看错了。
陆伊的蜜月还没结束,贺之淮便拉着小丫头做花童,陆行远是法国华裔,婚礼是陆行远一手操办的,订在陆家的古堡里,说是陆家的传统,贺之淮倒是颇为不满,吵吵着陆行远是为了省钱,贺父不满地轻呵了句她才委委屈屈地瘪着嘴,使劲掐着身旁的陆行远报仇。
等到贺母唤几人去吃饭,陆行远帮忙盛饭的时候,才发现陆行远手上鲜红的指甲印,气冲冲地喊了句沙发上偷吃冰西瓜的人。
“贺之淮,你又皮痒是不是?”贺母严声开口,陆行远也被弄得一愣。
“怎么了?”贺之淮以为是自己偷吃了西瓜,立即捂着嘴。
“你把行远胳膊上掐的!不是他来盛饭我看到了,你还不知道怎么瞎折腾,你瞧瞧。”贺母出来,指着陆行远的胳膊,贺父冷着眼扫了眼自家女儿,贺之淮立马起身,指了指肚子。
“宝宝皮痒。”
陆行远笑眯眯地看着她,倒不觉得有什么,但看她被贺父掐得死死的,也觉得有趣。
“再让我知道你这么不知分寸,看我怎么收拾你!”
贺之淮瘪了瘪嘴,暗骂陆行远,这么勤快gān嘛的。
两人提前一周回陆家,陆父是传统中国人,陆母是个法国女人,颇为好看,也很làng漫,贺之淮庆幸着自己婆婆不是中国人,否则还不知道怎么折腾自己,就是有些听不懂,幸而陆母会英语,否则自己怎么jiāo流啊,记得上次两家见面的时候,贺父贺母和陆母jiāo流得比她还顺畅,自己都不免觉得丢人,英语都比不上自己半百的父母。
“Huai?”陆母把礼服的裙边替她扯好,笑得温柔满意,喊着她,笑眯眯地问她怎么样。
贺之淮很满意,反正她只希望方便一些就好,实际上没太多的要求。
忙了两天才把自己的要做的弄完,歇息下来,躺在chuáng上和崔惟佳视频。
“我是真觉得结婚很累,贺之淮这么晚了还在忙。”
崔惟佳翻着资料整理菜谱,好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