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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惟佳点点头,瞧着她仍旧一脸郁闷的样子,跟着她一同回她的公寓。
王千语一路上逗着周映晚,慢慢放松下来。
“我今年30岁了,又怎么呢?为什么非得结婚?”王千语猛舀了满满一口饭,颇为怨愤。
“阿姨,那你比我妈妈小哦。”周映晚坐在地毯上玩王千语的乐高,突地说了句。
“是呀,可惜看着比你妈妈老多了。”王千语笑着说,羡慕地看了眼崔惟佳。
小丫头机灵地夸她好看,和她妈妈一样好看,爸爸说了,只要夸人和妈妈一样好看就好了。
“惟佳,我真羡慕你,有个这么可爱的女儿,我曾经......也想要一个女儿的。”王千语笑得格外苍凉,与平常风风火火的她截然不同,甚至带着悲戚和厌生。
王千语从来都是少言的。
“听说你爸爸是何旭也家的厨子?”王千语突然被后桌喊住,本沉浸在政治课本中的她点点头,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后果,但她并不觉得这该是个羞耻的职业。
“原来这就是何旭也对你那么好的原因呀?”同桌轻哧了一声,颇为不屑。
王千语看了同桌一眼,突然觉得成天装可爱,温温柔柔的英语课代表像一个趾高气昂的鸭子,嘎嘎嘎的叫着。
“所以,你不需要吃饭吗?”王千语突然冷声开口,和平常的她判若两人。
她一向是个懂得忍让和包容的人,同桌期间,虽然不会有特别亲近的行为,却不会这么犀利冷漠。
同桌愣住,被呛得气呼呼地跑出去,后桌的人也跟着数落她一句,随即出去安慰了。
王千语没有回头,认认真真看着书,等同桌回来的时候,刻意把桌子拉开,像看脏东西似得看着她。
等放学的时候,王千语的书包不小心碰到了同桌的手,对方随机触电似的缩回去,烦躁不安的低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