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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订外卖,你快来。”
周宴池瘫在江北的沙发上,看他一小时接了五个电话,粗bào地掏出手机,了无音信。
“你这跟惟佳吵架了吧,等她电话?”江北挂了电话,脱了工作的西装,终于扔掉手机,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一身轻松。
“我发现她真的固执,我能被她气吐血。”
“兄弟,行了啊,别在你哥面前秀,这种烦恼,是你幸福生活的负担,哈哈。”江北拿了罐啤酒扔给他,恰好门铃响了,估摸着是外卖,便催他去拿,周宴池不乐意,他也不动,最后被电话催了好几次才愿意起身。
“您倒是大爷,我成天上班累的要死,那帮老资历,一个比一个会踢皮球,我成天被弄得烦死了,还不如继续呆在我大雪山上呢。”江北把外卖摆好,自顾着大快朵颐,实在懒得理沙发上不断看手机的人。
“老资历最怕什么你知道吗?怕比自己背景qiáng又硬气的正派人物,你明显几者兼具,就是太懂礼貌了,没礼貌一点就完事儿了。”周宴池熟门熟路地走到柜子旁拿了根烟,开了窗自顾地抽着。
“那我家老爷子能把我打死,你说这军人怎么就得服从呢?我一瞧着老爷子肩上那玩意儿就肃然起敬,哎哎哎,你今儿个都抽起烟来了,来跟江处长聊聊?”江北胡乱扒了几口,擦擦嘴,与láng吞虎咽时的他判若两人。
“这不就是来听江处长分析问题的嘛。”周宴池猛地一口,略有些冲进嗓子眼,吐出云雾来,才觉得梗塞轻了些。
江北半倚在一旁,倒了杯酒,听了半天笑了笑。
“你也知道什么问题,你俩成长环境不一样,她的事儿我多少听淮淮说了些,加上回来又这么多事儿,你俩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她那样子看着冷冷清清挺疏离的,骨子里却有那种善良,你呢吧,和我一样就是非极端的利己主义者,只是尚存一丝人性,哈哈。”
周宴池没反驳,倒了杯酒,“这跟我和她吵架有什么关系?你跑题了,江处长。”
“跑题?你今儿个这么生气为什么呢?本质上是你觉得你为她付出那么多,为什么收获却那么少不是吗?”江北笑了笑,抬起杯子,示意他。
周宴池沉默,看了眼闪烁地手机屏幕,两人都看过去,江北摇摇头,倒了酒,示意他接,由它响第三声后还是接通了。
“嗯?”良久,两人都没说话,周宴池半妥协下来,率先开口。
“我刚刚让陆伊过来看过六六了,没什么事。”
“嗯。”良久,周宴池回了一个字。
周宴池听得出她在紧张,暗自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