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com
陈凌松又叫:“不带您这么说话的!”
师雪在桌子底下,拍拍陈凌松的大腿,说:“我们是高中同学,我那时不爱说话,凌松林林总总地帮了我很多。他大部分时间粗枝大叶的,有时又比谁都心细,从以前到现在,他一直没变过,纯粹、善良,心怀热枕,一直一直,他从来都很好。”
陈凌松挠挠脸颊,咳了一声:“够了啊。”
“开眼了,第一次看陈凌松这小子害臊。”小王总说。
李chūn明笑着感叹说:“是段好缘分,这条路再不好走,你们两个一起就好坚持。”他举起酒杯:“作为陈凌松的半个长辈,饶是早有心理准备,确认后心里还是咯噔一声。但见到师雪,见到你俩,不得不说一声登对。师雪,”李chūn明的酒杯冲向师雪:“先敬你一杯,我刚刚说的话不作数,都是诈你,陈凌松是个好孩子,要好好把握他。”
师雪往空杯子里倒满整杯酒水,站起身来,仰头一饮而尽。
李chūn明赞道:“好酒量。”又径自倒满一杯,再敬:“这杯敬你们两人,幸福长久。”
陈凌松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跟师雪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各倒满一杯酒,双手挟着,陈凌松说:“谢谢您,其实您的对我来说很重要。”
李chūn明喝完酒,杯子放回桌上,往后靠着椅背说:“煽情什么,停了停了,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笑声起了,菜也陆陆续续上桌,服务员端着一道海鲜进房,身后跟着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右手戴着昂贵的钻表,满头花白。
张禄压低声感叹说:“陆总看起来老了很多。”
“白发人送黑发人,工作狂人也忍不住伤心啊。”
陈凌松端详着眼前这位陆隶云的父亲,葬礼上他远远的见过一面,这次仔细打量,才觉他衰老许多。男人扯了一下嘴角算是问候,李chūn明向他问好,他颔首后,默默拉开师雪身旁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