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门口,刚要推门而出就见刚才那名Bete服务员突然拦住自己,笑眯眯地指着单子道:“先生,还没付钱呢。”
花斯年:“……”那个谁,狗bī雷瑟尔,你给我回来!
……
花斯年在雷瑟尔说的地方找到了侍从,侍从软趴趴躺在装满渔网的仓库里,鼾声连天,看来睡得正香。花斯年叫醒了他,在侍从疑惑的目光中什么都没有说离开了。
等到了晚上深夜奥顿才骑着马回到城堡,花斯年笑眯眯迎上前帮奥顿收拾了一下,十分体贴地抱着他上了chuáng:“亲爱的,明天有时间吗?”
奥顿:“我这边事情都忙完了,明天没什么事情。”
“那陪我去个地方怎么样?”
奥顿:“去哪?”
花斯年轻轻抚摸着奥顿的头发,“秘密,等明天到了你就知道了。是个好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去。”
奥顿在花斯年的轻抚下眼皮很快就沉了下去,他模糊地应了一声便睡着了。
次日清晨,花斯年起了个大早。
怀中的金发少年还在睡得香甜,嘴唇微张,睫毛颤抖。温柔的晨光顺着窗户投she进来,洒落在少年身上,让花斯年生出一种少年本身就在发光的错觉。
揉了揉奥顿的头,花斯年把他叫了起来。两个人收拾一番简单吃了点早饭,便同骑一匹马出了城堡。
花斯年牵着缰绳,将奥顿固定在自己的身前,马蹄声声响起,往寻海城深处的森林中奔去。奥顿察觉出花斯年的方向后眉头越皱越紧,到了最后gān脆喊了一声:“不能再往前走了!”
花斯年拽住缰,“为什么?”
“这里是禁区。”
“再往前一点就是你曾经坑杀近万叛军的坑dòng,”花斯年从身后靠近少年,贴着奥顿的耳朵低声道,“亲爱的,为什么要这里设成禁区?这明明是你的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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