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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浩心里冷笑,等梁淮被汪念合拖走,他手臂上的新石膏已经打好了,送走王医生,女仆将吃剩的水果拼盘、咖啡红茶杯子端了下去,然后两三个人慢慢将一个箱子抬了进来。
“少爷,这些东西是安保组从医院搬过来的,给您放哪里呢?”
“全部取出来,贴墙上。”
这几个女仆狐疑地互相打探了两眼,都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于是便用小刀沿着封住的胶卷缝隙,将纸箱一拆为二。
一大堆冲洗好的照片全部都涌了出来,几人一愣,随即便继续安分地不做声,将这个男孩的照片一一取出,贴在房间里的墙面上。
小丽乘机顺了一张,偷偷藏起来,打算拿给夫人看。
老旧的员工宿舍内,柳净生脸肿的高起,随便编了一个理由,李云便骂骂咧咧给他揉药酒,一边心疼地咒骂。
“要是让我遇到这群挨千刀的臭小子,我一定让他们尝尝我的厉害。”
“你是在哪里遇到的这群人,还记得他们的特征和外貌吗?是小混混还是学生……”
柳元清在旁边念叨,一副想找到凶手给他报仇雪恨的模样,柳净生笑了一笑,没有答他。
李云捧着他的脸蛋,再仔细瞧了瞧,然后将一个白色的纱布口罩递了过来。
“今天好好休息,你的脸明天估计会肿起来,先戴上这个,别在同学面前闹了笑话。你爸明天去接你,要是遇上不对劲的,他保护你。”
“不用,爸晚上还有工作。”
“怎么不用,你都被欺负成这样了,我这个当爹的还能坐得住。”柳元清的两条浓眉紧蹙,愤愤然。
柳净生感觉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不由地一笑,他已经十四岁了,是整天和别人打群架也不奇怪的叛逆年纪,如今倒是像成了一朵娇花,被自己的父母捧在了手心上呵护。
柳净生哎呀一声逃回房间,仍是脸皮被训练地极厚,他也不由心头温暖感动,脸颊的两边冒出了一丝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