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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玉泉处理酒吧的事情脱不了身,于是就打了个电话回去,汪夫人指着梁淮的脑袋咒骂的时候,梁淮的母亲正好在走廊的另一头听了个清清楚楚。
她从后头一把打掉杨景的手指,一把推开她,挡在了梁淮的面前。
“你儿子缠着我儿子还有理了,杨景,你他妈就是没素质的小婊砸,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棉里针,小毒妇,藏着挺深啊,我平日倒是看走眼了。亏得我们家老梁还说你们汪家不错,我呸,你就是个不要脸的小贱人,我告诉你,我们家梁淮有没有教养,老天爷在看,你儿子天天发神经,和我儿子没有一毛钱,就算有,我就是拿刀切,用斧砸,我也得给砸出个窟窿,让你儿子连我们家梁淮一根头发丝也沾不着。”
她这么噼里啪啦地来了一串,一听就知道梁淮这利索的嘴皮子是遗传谁的。
杨景气得仰头咬牙,就在这个时候,梁世忠和梁玉泉也赶到了。
梁玉泉见这情况不对,立马就走到梁淮的面前,摸了摸他的头顶,问:“没事吧,有没有被欺负。”
梁淮摇摇头,感觉到了一丝温暖,鼻尖一股酸意,眼睛因为感动而有些湿润。
在家人面前,平日里一直憋着的一股劲全部都泄了气,委委屈屈,梁淮脸色苍白地靠在一边,这头有他的父母和哥哥顶着。
汪国兴见他的妻子顶不住也骂不过,立马将脸色发白的杨景拉起来,严肃地说:“本来是好好的两家人,为什么要闹成这样,如果梁淮同意,我们也是很赞成他和我们儿子在一起的,乖乖地来我们家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还要弄成如今这幅田地。”
梁世忠皱了皱眉,道:“我们家梁淮既然不喜欢你们儿子,凭什么要到你们家去。你赞同,我今个还不赞同了,我不赞同梁淮和你们儿子在一起,从今往后,你家的小子离我儿子远点,两家人也不必再来往了。”
“我们可还是做着生意,这十几年的jiāo情说没就没了。”
梁世忠在梁淮离家出走之后,早就对汪国兴不满,一想到自家儿子在外头受苦受难,天天弹个破钢琴也不愿意接受家里的支援,立马就联想到了这起祸端的源头。
十几年的jiāo情,他们家倒是喜滋滋地正常过着,而他们家梁淮这么小的年纪却一个人撑着硬是养活了自个。
他这老父亲又是欣慰又是心疼,对汪家也是越来越看不顺眼了,结束了几单大生意之后,他立马撤了资金转投其他项目,现在合作的都是些不轻不重的小买卖,就算是断了来往损失了些钱财,只要他能为儿子出口气,撑起一片天,那些枝枝节节根本就不算什么。
梁淮也真没想到父亲会放出这种断绝关系的话来支援自己,心中的暖意更是加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