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com
梁淮也明白自己是bī他陷入两难之地的人,但是任谁受了这种气,都不可能轻易原谅。
再者,他的父母口口声声说要折磨他,自己再天真,也不可能看着火坑往里跳。
梁淮退了两步,又有些舍不得,靠近一些,又见不得汪念合对他心怀期待。
汪念合就被他这么折磨着,心一悬一落,此时几声狗吠声传了过来。
“有谁在那?”
梁淮怕他被人发现,最终还是推了他一把,说:“你快走吧,要是被我哥发现,你就惨了。”
汪念合知道自己被拒绝,他盯着梁淮单薄的后背,伸出手,却不敢去碰,心中苦涩慢慢散开,如同是落了水,再也爬不起来。
他退了几步,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梁淮回头,本想再说几句,但是却没了机会。
雨连续下了好几天,如同要洗涤这种苦闷,却又像是要给这yīn暗暗的世界换一个颜色。
柳净生去见过一次汪念合便不敢再去看他了,秦浩每次都说,他就那样,不用管他。
虽然心里挂着他们两个,但是大赛马上就要开始,他不得不天天待在冰场上保持训练。
6年前的那次事故之后,他的腿再没有伤过,10月3号,原本是卷入群斗的日子,但是那一天却过得非常làng漫。
早上,像往常一样去冰场训练,只是到了傍晚,秦浩突然出现,给柳净生请了两个小时的假,早早接他回去。
“我们这是要去哪?”
柳净生抬腿,将双脚搭在靠背椅上,秦浩则是安安分分地坐在一旁,聊接下来的赛季要什么时候坐飞机去看柳净生。
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柳净生浅浅的酒窝在阳光下闪烁,去年秦浩全程陪同,还拉着自己一起参加远程教学,虽然这次他的父母极力劝他在学校念书,但是想必他会想方设法越过这距离来见他。
不知不觉,有些微微悸动,弯起的嘴角被人用手碰了一下,柳净生睁开眼睛,秦浩说:“想什么这么开心。”
“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