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沈寒林闹够了,便躺在柳净生的旁边,学着他的模样,闭着眼睛。
“马上就要到晚餐时间了,好期待有一顿豪华大餐,也不知道huáng远哲和秦浩他们是什么待遇。”
柳净生半眯着眼睛躺在他的旁边,说:“我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过等会就算是有什么大餐我也没法吃,毕竟马上就要大赛了。”
“控制身材还真不容易。”沈寒林轻轻弯起嘴角,继而又有些怅然若失地望着天花板道。
“柳净生,其实我小学的时候也练过一段时间花滑。可是我太懒了,那时候朋友叫我去打电动,我就翘了练习跑去玩。
当时教练对我发了一通火,当着其他学员面前把我当反面教材,他还让我别去了,省得làng费家里的钱。
我家就是普普通通的白领家庭,对这个没什么追求,当场我就赌气,再也不练花滑了。可是心里总像是有个结,当我看到其他小孩在冰场上滑行,跳跃,我总是会想,如果当初我再坚持一会,或者我的教练能顾及一下我那卑微的自尊心,不放弃我,是不是我现在也能成为一个优秀的运动员?”
柳净生盯着他的眼睛,轻笑,“优秀两个字,只有流了数不尽的汗和泪,并且取得了一定的成绩才能媲美。
世上有太多的人在努力了,体育竞技最残酷的就是努力不一定能获得成果,而没有成果就不能成为人人称赞的优秀选手。
花滑榜上能排得上名字的同期,无非就是那几个,底下的努力选手要么能突破极限冲上来,要么就只能等待王者陨落。比赛,无非你死我活,当个普通的人挺好的,至少不用体会那种永远追不上天才的绝望。”
柳净生说完便想到了过去因为膝盖损伤连败三场比赛,看着人家领奖牌的过往,眼神里闪过一线惆怅,突然又觉得自己有些煞风景。
沈寒林没说什么,翻了个身面对他,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终于他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捏了一下被子,将视线投了过来。
“柳净生,你……觉得huáng远哲怎么样?”
柳净生突然回忆起刚才huáng远哲在车上说的话,叹了口气,道:“我对他没兴趣,或者说,我觉得他应该喜欢人的是你。”
“我?怎么可能,我和他可是冤家,冤家宜结不宜解,我和他根本就没可能。而且,最近他身边的小男孩多着呢,排了十七八百米的长队也轮不到我,而且我也不喜欢他。”
“是吗?我可不见得。”
柳净生笑笑,他倒是觉得沈寒林说的话里面透露着一股子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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