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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娶王妃,婚礼有一定规格,这嫁妆自然也有规定。
按照当朝的规定,皇后的嫁妆一般是一百二十八抬,王妃要少些,也能凑到一百二十抬。
一般贵女,多为64抬,要是家底差些,三十二抬也是有的。
霍秦氏先前是按六十四抬准备的,现下肯定不够。
而且,一想到自己女儿的夫君是个傻子,根本不能给她任何庇护,她就恨不得把所有家底都给她让她有傍身的资本。
清词听着自家娘亲开始筹谋嫁妆,竟是要把大半家底都给自己,连忙劝阻,“娘亲,我的嫁妆已经够多了,要是再加,钊儿怎么办?他也十一了,您该多为他打算才是。”
“他怎么能和你比,你一个姑娘家,夫君又是那种情况,要是连傍身的银钱都没有,接下来的日子可怎么过?钊儿是男子,他将来还能自己去谋划前程,你是女儿家,可怎么办?”
霍秦氏说着,又有流泪的趋势。
清词沉默了一会儿,握着手帕的手紧了紧。
她又何尝甘心困于这内宅之中,时代所迫罢了。
清词想尽说辞,想劝娘亲少掏家底,最后还是拗不过她,在嫁妆上又加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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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府的密室中,出现了和昨天相似的情况。
还是那个布衣打扮的男子,这次,他比昨晚更急了些,“主子,那霍家姑娘为什么还……”活着?
魏君顾瞥了他一眼,知道他在担心什么,遂道:“没有她,也会有别人,不过是一个女人,到时候谨慎些就行。”
布衣男子听了,皱起的眉头还是没完全松开,“话虽如此,可这个霍姑娘颇为机敏,而且,她似乎对嗅觉格外敏锐,属下还是担心她会发现什么。”
虽然他也不想随意杀人,可关系到主子的大业,他不得不谨慎。
“此事我已有主意,你不用多虑。”魏君顾毫不迟疑地拒绝了。
他既已决定放过她,就不会再反悔。
“你把她再仔细调查一遍,我要她所有资料。”
“是。”布衣男子见魏君顾不为所动,也只得应下。
“主子,还有一事,”他开口道,“任先生准备回来了。”
提到任先生,魏君顾冰冷的黑眸中罕见地闪过一丝愉悦。
任先生,全名任平生,原本是江湖人士,偶然的机遇和魏君顾的母族顾家有了jiāo集。
他能有今天,任先生功不可没,十二年前,是他将他从那场火海中救出来,并教授他武功学业。
在他心里,任先生是一个亦师亦父的存在。
“派人去迎接安置,我有时间就过去。”魏君顾道,“可知先生回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