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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委屈殿下了,等明日他上门,我再给他道个歉吧!”
心中的郁气发泄出去,清词脑子清醒过来,想到魏君顾委屈的模样,心里生出愧疚来,想着明天再补偿他。
清词都做好了哄人的打算,没想到第二天魏君顾却没有按时上门。
“流霜,殿下来了吗?”清词问。她手里拿着书,却看不进去。
“没有。”流霜摇摇头。
听到这个答案,清词眼睛暗了些许。
直到午时,魏君顾还是没有过来,想必是不会来了。
他这是伤心了?清词想。
应该是伤心了吧,她昨天的态度确实恶劣。
他心性纯净,面对自己时毫无保留,她却叫他伤心,着实不应该。
流霜看着自家姑娘,一上午都没甚jīng神,连问了好几遍殿下,想必是在后悔昨日之事。
“姑娘,殿下孩子心性,说不定过两天就忘了,您别太担心。”流霜劝说道。
“但愿吧!”清词懒懒道。
清词拨弄了下手里的金铃铛,这本是她今日要给魏君顾的。
可惜他没来,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送出去。
***
被清词挂念的魏君顾,此刻正在城外的一处庄园里进行治疗。
他□□着上身坐在装满褐色药液的浴桶中,浴桶散发着白茫茫的热气,将他的面容虚化,看得不真切。
魏君顾的额头上青筋突出,汗水淋漓,紧咬牙关,面容虽镇定,可还是能看得出他正处于极度的痛苦中。
药液中的药力被吸收进他身体,同他残留了十二年的余毒进行抗争。
十二年前,顾家被灭,他母后被赐毒酒,他也被人qiáng灌了一杯。
任先生虽及时救下他,却也只能保住性命,终究还是留下了隐患。
众人都以为他是被毒傻的,魏君顾知道,不是这样的。
任先生救下他后,便一直在暗中教他读书习武,还为他组建势力。
后又为他的余毒奔波数年,如今终于凑齐了解毒的药材。
不管怎样,他绝对不能辜负他的辛劳和期许。
魏君顾运起内力不断冲击着经脉和肺腑,余毒在内力和药力的双重夹击下,终于开始消散。
等到天色渐亮,第一次药浴也差不多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