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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的这般多,看你皱起的眉头,都要成老婆婆了。”清词取笑道。
“姑娘就会拿我打趣。”
……
回到侯府,清词先去换了身衣裳,然后就去了霍秦氏的院子问安。
霍秦氏又拉着她商量了婚礼嫁妆的事,留了晚饭,直到酉时才放她回去歇息。
今日一天在外奔波,清词也确实有些乏,不过她还要沐浴。
抹珍珠膏的时,流霞惊呼出声。
“姑娘,您腰上的印子是哪儿碰的?”
清词顺着她指的位置看去,果然有浅浅的红色痕迹。
这印子并不深,主要是清词皮肤白才格外显眼。
清词微皱了下眉,看来是被魏君顾抱着时留下的。
她当时只觉他抱得有点紧勒得有点难受,没曾想这样也会落下印子。
“一点小事,我都没什么感觉,你别担心,过会儿就消了。”清词不甚在意地说。
她娘亲将她养得太娇弱了,稍微大点力气就能在身上留下印子。
要放在她前世,每天为了新闻跑上跑下,有时还要到灾区去报道第一手新闻,哪怕摔着碰着,只要还能动就不是事儿。
这一世,也忒娇弱了。
因为这印子,就给人一种她好像受了多重的nüè待似的,每次她碰着一点,她娘亲都要心疼半天,屋子里的侍女们也是,搞得她都快成一个玻璃人了。
“女婢还是去找点药膏给姑娘抹上。”
看着流霞去找药膏,清词也很无奈,她真的不痛。
魏君顾站在外面的院子中,能清楚听到里间的jiāo谈声,心里莫名出现一丝烦躁的情绪。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过来,只是想起白天时发生的事情,他的心就安定不下来。
姑娘家的身体就是娇弱,箍一下就能这么严重,要是把她丢去训练,估计半天都坚持不下来。
不过,她是侯府姑娘,生来就该被人伺候,娇弱些也没关系。
魏君顾本只打算看一眼就离开,可他在外面站了一会儿,里面的人还没打算安寝。
“流霜,给我研墨,我想写会儿字。”
“天色已晚,晚上光线不好,姑娘还是明天再写吧。”
“不妨事,我就写一篇,免得生疏了。”
这是她的习惯,每日总要写一两篇字,不管多忙,从不曾落下。
“不过一天,哪里就生疏了?”流霜话虽如此,却还是依言照做。
透过窗纱和烛光,魏君顾能看到里面有个纤细的人影坐在书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