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推开他抱着自己的手,小心地不要吵醒他,清词悄悄下了chuáng,唤来流霜问了下她娘亲那边怎么样。
“夫人说主子先睡着就是,等醒了再过去也不迟。”流霜压低了声音。
“嗯,我们这就过去吧!”
来到霍秦氏的院子,她还在看礼单,盘算今天哪些人家送了什么礼,今后该如何还礼。
“娘亲还在忙?”清词笑盈盈走过去。
“左右无事,正好看看。”霍秦氏放下礼单,仔细打量清词,见她都好,心情也跟着松快起来。
“爹爹呢?”
“他呀,还在和几个好友在亭子里喝酒呢!”霍秦氏话里似在抱怨,但更多的却是关心。
“中午就喝了不少,下午还喝,等会儿你可得劝劝他。我的话他都不听,也就你劝得住。”
清词听了,笑了笑,过来挽着霍秦氏的胳膊,“爹爹向来有分寸,这又是在自己家,娘亲不用担心。”
母女俩说了会儿话,霍秦氏突然又想起霍清筱来。
“你大伯母给她说了家亲事,说等她及笄就正式下聘,正洋洋得意呢!”霍秦氏不屑道,显然是对她们这种小人得志的表现看不上眼。
“说的是哪家?”清词问。
“安德侯府的嫡幼子。”
安德侯府?
清词想了想,“我们家和他们没有多少往来吧?家风人品也不曾了解。”
“管她呢,反正是她自己选的亲事,最后是好是歹,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清词点点头,也是。
霍清筱厌恶她,她也没必要为她操心。
清词只庆幸,她大嫂不是霍周氏选的,她大哥也没有养歪,至少能将侯府撑起来。
果然,娶妻娶贤,当家主母脑子拎不清真的能把府里搞得乌烟瘴气。
“还有一事,你三婶婶听说我在帮三丫头相看,也来托我帮四丫头五丫头看看。”说着,霍秦氏自觉都无奈地笑了。
“不过,她也没有要我一定花多少心思,就说要是遇到合适的,跟她提一句就是。”
“我看娘亲可以去当媒人了。”清词娇娇地调侃一句。
三房是庶子,本身jiāo际就那么大。
这种事,本该去拜托当家主母的,可是,霍周氏哪里肯为别人出力?
“娘亲应下了?”
“都是做父母的,自是希望儿女安好顺遂,四丫头五丫头跟你关系也好,帮忙看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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