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惊讶地问:“您见过我妈吗?她是不是长得很漂亮?”
老爷背着手道:“罗果夫难道没有给你看过杜鹃的照片?”
“看过!”我语带落寞的说,“不过那都是我妈在E国照的照片,并没有来华国以后的!”
老爷的眼睛亮了些许:“你看到的杜鹃照片在哪里?”
我回道:“我之前背着的包里有一本相册,相册里面有几张我妈的照片!”
老爷对候在一旁的中年女人使了一个眼色,对方立刻离开了。
至于离开去做什么了,我猜她多半是去找那本相册了。
现在来看,这位老爷多半是杜鹃的爱慕者。
我顶着杜鹃女儿的身份,他应该不会对我怎么样。
我的jīng神放松了几分,装作好奇地问:“您能告诉我,您带我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没事!”老爷道,“你以后就住在这里,有什么需要,你吩咐伺候的人一声就成!”
“那……我可以和表哥联系吗?”我试探地问。
“不可以!”老爷的语气瞬间变得严肃了几分,“除了这座房子,你哪里也不能去,也不能和过去认识的人有任何联系,听明白了
吗?”
我微垂着头道:“我明白了!”
把老爷的话说得再直白一点,就是我被软禁在这间房子里了。
“希望你是真的明白了!”老爷的语气缓和了下来,“我抽空会来看你的。”
我问:“我该怎么称呼您?”
老爷思索了几秒钟,才道:“你以后就叫我爸好了!”
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眼前这个男人该不会是时楚依的亲生父亲吧?
他一看就是那种有权有势的人,如果他像罗果夫一样,非得要拉着我做DNA鉴定,我岂不是要完?
我试探地道:“我爸他不是……”
老爷打断我的话:“我让你这么叫,你就这么叫!”
我乖巧地回道:“是!爸!”
听到我喊他爸,老爷脸上露出的并不是高兴,反倒很冷淡。
我放下了心。
眼前这个男人并不是时楚依生物学意义上的父亲,估计当年仅仅是杜鹃的爱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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