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走样粉丝瞒，给她修图帮她找角度；演技不好粉丝挽尊，说她是新人多给一些空间，结果几年了，演技还是那个鬼样。”

    “要么就是没努力要么就是努力没用，不管怎么样，她真的都不合适吃这碗饭。这种资源给别人早顶流了，她还拿着顶级资源在十八线晃悠。”

    纪宁沉默了一会，这才徐徐道：“……她真的很对不起粉丝。”

    那些真心喜欢她、不求回报、把她奉若神祗去喜欢的这么一群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信仰下藏的是多么黑暗扭曲的灵魂。艺人都知道用粉丝去勉励自己，而她只会仗着那些喜欢愈发肆无忌惮，大概是从小被宠出的毛病。

    粉丝知道真相的时候，会很难接受吧。

    “你惆怅个什么，”诺诺推她，“你又没对不起粉丝，当你的粉丝多好啊，你管孙荷gān嘛呢。”

    “我刚刚还听说孙荷四处打听这次的全网骂是不是你在背后gān的，我笑死了哈哈哈哈，她真是对自己的讨厌和作jīng属性一无所知啊！”

    ——

    前一天全网声讨得沸沸扬扬，今天孙大小姐直接气得把通告都推了，说一周之内不参加任何活动。

    这消息还是纪宁在车上听诺诺说的。

    “有人在家气得饭都吃不下，有人却高高兴兴出来录节目，也许这就是因果报应吧，”诺诺满意地敲着扶手，“天道好轮回，善恶终有报，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纪宁接下来又要拍《初吻日记》的部分。

    细细算来，她和纪时衍也有一阵子没见面了——也不知道纪时衍喜不喜欢她之前送过去的按摩椅，那是她jīng挑细选很久，辗转托朋友从某个研究院里搞来的，市面上根本买不到。

    很快到了拍摄现场，纪时衍的车和她的几乎是同步抵达。

    纪宁下车去化妆，做头发的时候他就在她旁边，不高不低地问了句：“脖子后面好点了么。”

    她下意识摸到脖子后的伤疤，抬了抬眼：“你知道？”

    “嗯，昨晚看到了。”他说。

    “你昨天居然还逛了热搜……”纪宁gān笑，“我以为你都不会刷微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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