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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让陈觅复活有多么希望渺茫,他能盼到的,与叶西的那份永远也就多空幻。
针扎在皮肤上,产生一阵qiáng一阵弱的刺痛,这痛感总体并不糟糕,时间久了,反而变成慡快的情绪,烙满陈寻的胸膛。他觉得自己喜欢叶西似乎也是这样,越痛越想靠近,越靠近越想痛。
她是严冬中的炭火,他拼了命地凑上去取暖,即便换来满身的灼伤也在所不惜。也是当他睡醒时,刺进眼中的第一道光线,极痛,然而给他无尽明媚。
折磨自己,从折磨中获得喜悦,哪怕只有一丝丝,都让他深度上瘾。
纹到快一半,老板用清洁布在他脚踝上拭了两下,陈寻以为自己流了血,低头一看,原来只是在擦渗出来的墨水。他竟然有些失落,到底不是当胸一刀,不是真正进入骨髓的穿刺,见不了血。
往回一躺,他给叶西发消息:在做什么?
叶西回得很快:想一道题。
陈寻笑:我是‘一道题’。
叶西:
针来到骨头最明显处,痛感骤然qiáng烈数倍,陈寻轻轻蹙眉,牙仁互相黏着抵触,在消息栏输入:见面吗?一会儿?
发过去后对方许久未回,最顶端闪烁的对方正在输入中使她的犹豫昭然若揭。
陈寻忐忑着补了一句:我去接你。
又补道:今天不晒。
时间又往前走了几分钟,第二个X正在收尾,叶西终于回道:不了吧?我最近玩得有点太疯了,都没怎么好好看书。过几天再见也行。
针在无声中收脚,皮上的刺痛消失,持续紧绷的躯体松泛下去,陈寻的心也落了空。
转完账,往门外走,他对着手机愣了几瞬,才无比失落地输入:好,那就过几天。加油。
随后他又觉句号不妥,换成感叹号发过去,尽管从心内读出来,他带不动丝毫情绪。
门推开,烈日当头,热làng烧身。此刻,痛感在歇息了片刻后,再次在皮肤上大片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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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学还有五天时,韩素火急火燎地打来电话,问叶西作业有没有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