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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有人因为成功钓起了娃娃狂欢,赵系景揉揉耳朵,支支吾吾道:这个嘛,其实
刚要说下文,陈寻的声音在近旁响起。他靠过来,说了句抱歉来晚了,身上带着bào雨天的沉郁气息。
他衣裤湿得夸张,发尖还在往下滴水,叶西从包里掏出纸巾递过去:你没带伞吗?
陈寻看着她,目光模糊:出门太急,忘了拿。
原本可以上楼回去拿,但走到门口听见爸妈吵得不可开jiāo,他伸钥匙的手又缩了回去。妈妈出院后,类似的争吵还是每天都会发生,要么是因为她不肯扔掉陈觅的旧物,连洗都不愿意洗;要么就是因为爸爸擅自挪动家里供的佛像。
有关陈觅的事,看起来他们已经互相和解了,只是尚未跟自己和解也未跟现实和解。
叶西凝视着他,欲言又止,他连忙岔开话题:要开场了吧?
赵系景对上检票口的时钟,点头:嗯,还有十五分钟。
要喝什么吗?陈寻转身,问题是抛给叶西的。
就可乐吧。
叶西跟上去,忽而觉得他的背影很疏离,宽肩不知道扛了多少重压,压得步伐都很无力。
你最近有好好吃饭吗?瞥见他领口外越显嶙峋的肩胛骨,她有些担忧地问。
陈寻点完单,撑着柜台扭头看她,轻笑:没有。
笑得很刻意,仿佛是为笑而笑,叶西微愠:为什么不?
想你想的。
赵系景颤着声线咿哟了一声,叶西:
她凝聚视线追上陈寻渐渐冷却下来的眼睛,二人对看了片刻,都不开口,大厅空气因为进来了许多风雨行路人而变得cháo漉漉。检票广播响起,他又突然把可乐塞到她手上,而后往进口的反方向走。
做什么?叶西与赵系景异口同声。
抽根烟。陈寻没停下,悠悠地往向内灌雨的大门口走去。
雨实在太大,颇有种要在夏日终章来场绝唱的意思。陈寻叼着烟,无论怎么调换手掌的挡风姿势,火苗都是一燃即灭。
操!他有点烦躁,举着打火机在半空中甩了两下,刚要落下去,被另一只手抢走。
他发愣着低头,是面无表情的叶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