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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陌微微怔住,刚想张口质问,却又停下了,说不出口,该问些什么,你是谁?他是七王爷,但又为何······
不管问什么,都不对,索性就不问了。
容曙笑得温和,却颦起眉,夹成一个不悦的角度。
容陌扬唇,三分冷笑,七分入寒,是不是很讽刺,我亲爱的父皇。无论七王爷是什么目的,但你心心念念八年的人。不惜废后,为她捏造罪名,也要将正宫之位保留给他的人,从未对你展露过笑颜。
如今竟对一个全然陌生的孩子,您的太子那么体贴入微,是不是很讽讥呢?我的父皇。
“皇兄,”墨秋凉唤道,指着匆忙赶来的楼洵,“似乎文武百官皆到了。那本宫与七王爷就先失陪了,告辞。顺便去听听他们的阿谀奉承。”
最后一句她说的极轻,只有她身旁的七王爷听到了,只是微微扬起了一抹笑,细看,竟与容陌嘴角时常噙着的那抹笑意分毫不差。
墨轩与墨秋凉幼时时常会见到各式各样的人前往母妃宫中,沽名贪欲,全都是来求一方庇护,或是加官晋爵的。
母后死后,皇宫也就无那般热闹的景象了。
之前,二位国师一眼相中墨轩,也曾有这般多的人巴结他。
而他们继位失败,彻底失势时,这些平日里仰仗他们过活的寄生虫,竟没有一个站出来为他们说话的。
虽说这是人生常情,但也难免让人心寒。
墨轩握了握墨秋凉的手,摸到了一层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太子殿下飙戏的很开心
☆、折梅(伍)
“奴才叩见七王爷,长公主。”楼洵磕头行礼,他虽鲜少如此正式地向人行礼,但碍于文武百官的场面,总不可太过放肆,免得叫人诟病七王府平日的礼数
。即使王爷与公主不甚在意这些无用的繁文缛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