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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撇撇嘴,不屑的神情溢于言表。
张择瑞全都懂了,忍不住露出了几分冷笑,向他们伸出了自己的手,不愿再做抵抗。
张择瑞任凭他们捆上自己的手,押解上了回朝廷的囚车。
张择瑞坐在牢车中,眼泪不受抑制的流出,不甘而又愤怒的狠狠地砸了一下牢车的木栏。
从一开始,还未进入大漠时,这次运输粮草的计划就是一场西北骗局。
先是在住宿时,客栈老板就千方百计地重复,qiáng调,诱导他们认为在沙漠中,一直有沙盗在那埋伏着。
再是让一名镖师死在了途中,令他们坚持了沙漠中有沙盗的想法。
再是派出了其中一名敢死队员,引诱他们,间接令他们感到营地并不安全。于是,他们开始了仓皇逃窜。
再加上,之前曾经看到了镖头的惨死,让他们觉得自己毫无退路,且他们也不可能向祉国军营继续行进并将危险引入军营。只得变换道路,正中了他们的下策,对他们赶尽杀绝。
若不是张择瑞正是身处这诡谲之局的人,他几乎是想为那位年少有为,设计了局的那个人拍手叫好。
确实是天衣无缝的计谋,令人细思极恐。他不仅近乎完美的预料到他们的心理,行为,而且令人讶异的是,他并没有犹豫,就将自己的猜测付诸行动,并达到了自己预期的效果。
如若张择瑞不曾随严辞前来此地,不曾最终活下来,那他肯定连自己怎么死的,在自己的有生之年都不会得知。
所幸他还活着,若是只有张择瑞一人中计,而严辞一人身受重伤,他倒是敢于英勇就义,以证自己的清白。但严辞为了保护他,已经牺牲了自己的性命,他们已经不能再有损失了。
无论是卑声下气还是苟且偷生,他总得留下来。
活着总比一切都好,这才是真正的硬道理。
张择瑞站在刑部的审判室中,听着刑部尚书商丘,连同这次的总策划木尧,一起坐在牢狱的另一端,询问他。
商丘:“你是否承认:你犯下了叛国罪,在战事紧急之时,为他国送去了物资?”
张择瑞木然的点点头,道:“我承认。”
商丘在小本上记上了这条罪名,又接着问:“你是否承认:你在输送粮草的途中,与严将军一同杀害了随从,侍卫以及镖师?”
张择瑞终于有了点反应,抬头看了他一眼,道:“我承认,但这些是我一人犯下的,与严将军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