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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他仍然没有到场,一直固执的窝在自己简陋的小屋之中。
容陌死死地盯着木府的牌匾,若有所思,无意识的攥紧了自己的双手。
墨轩不曾皱眉。只是抿起了自己的双唇。
容陌:“孤想到了,子卿,随孤走一趟吧。”
容陌突然出声惊呼道,拽着墨轩的袖口,就向前跑去,兴奋的神色一直不曾褪去。
容陌拽着墨轩,快步向前奔去,直至一个简陋的茅草屋前,才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他推开门,不顾家仆的阻拦(“主人尚在其中会客。”),径直闯入张择瑞所在的里屋。
张择瑞正坐在其中的板凳上,为一位容陌十分熟悉的人斟茶,见他前来,也是毫不在意地向他点头致意。
容陌:“严太傅好。”
容陌唤着自己原本的老师,严辞的父亲,严礼,他礼貌的点头还礼。
严礼还是那副容陌熟悉的书生样,不知道当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如何赴死的,是否还能这般冷静。
容陌转而看向张择瑞,道:“张大人,孤有话要问你。”
张择瑞顺从地点点头,沉默不语地随着容陌走出了里屋。
容陌不曾将墨轩留在原地,他现在脑子不太冷静,子卿若是不在身边,更容易昏了头脑。
三人走到了茅屋前的空地上,容陌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气,背对着张择瑞,他现在并不想面对他的脸。
容陌:“张大人,你知道吗?在孤知道真相之后,孤真的十分后悔不曾怀疑过您,不曾将您与木府的那些人一同送上断头台。毕竟,他们之中,仍然是又无辜的人,而您的确是罪该万死。”
张择瑞有些茫然,手足无措的看着他。
容陌冷笑了了一声,斥道:“怎么?还不想出来?”
张择瑞变了脸,过了一会,却似换了一个人一般,露出了yīn冷的笑容。
见自己的伪装被其识破了,他倒也不想演了,他演了那么久无辜之人,把这幅身体jiāo给那个多愁善感的人演,也累了,也被自己恶心透了。
他只是满怀好奇地问了一句:“您是如何看透的?草民自认为自己的演技还是十分合格的。”
容陌:“并非是看透您,您演得太bī真了。即使是作为一名专业的武师来说,您演戏以及两面三刀的本事也是很高的。”
“只是出了一些小纰漏而已。您的判刑书未免也太过轻了。按照木尧的性格,必定习惯是斩草除根,但在杀了那么多朝廷高官之后,他却唯独放过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