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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涵做官就是为了百姓能够安居乐业的生活,现在,他的面前也摆上了一道选择题,是为了百姓,qiáng行出头,反对皇上的喻令,还是为了官位,缄默不语。
还有,为了自己那点私心,坚信邪不胜正,自己能成功为常大人平反。
但还未等温涵作出选择,一向是跟在容陌身后的卫宪就制止了他想要提出异议的行为,将他拖住了。
温涵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太子殿下离自己越来越远,连拒绝的话皆是来不及说出口。
卫宪的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微笑,说道:“那就拜托温大人。”
卫宪放开温涵,装作不经意的说道:“上朝就要迟到了,温大人还不快走?”
温涵一向脾气不错,此刻也早已被他们主仆这一遭磨得没脾气了,更是无法说什么了。
温涵只得无奈的摇摇头,小跑着,进入了乾清殿。
进入乾清殿,开始早朝时,温涵这才感受到更加深刻的毛骨悚然。
一向是嘈杂的乾清殿,今日似乎静得不可思议,就是那几位死冤家也不曾主动向对方挑衅了。
似乎每个官员都意识到皇上今天宣布的法令的不寻常,可是没有人会提出自己真实,反对皇上的看法。
容曙:“众位爱卿,祉国最近天灾人祸不断,国库亏空严重,财政懈怠。这半月以来,朕一直忧心于此,不知道各位爱卿可有任何好办法,以度过这个难关?”
容曙胸有成竹地从龙椅上站起,显然是认定了自己的做法无人知晓。
朝廷百官连大气都不敢出,互看了对方一眼,又转了回来,想必是下定了决心,将一切谏言都烂在肚子里。
温涵坐在人群中,难免有一些不寒而栗。
依尚书之言,似乎文武百官中除了像他这般,是今年科举时召入朝廷,初次上任的小官之外,那些老油条皆是知晓此次朝会上,皇上将要提出的法令意味着什么。
可是,现在却是无人敢说,无人反对,冷眼旁观。
最后,在鸦雀无声的乾清殿中,容曙似乎大失所望的一扫全场,面上却浮现出一丝喜色,又稍纵即逝。
容曙:“朕这几日苦思冥想,终是得出一个法子:唯有禁贩私盐,才可保证库收正常。”
他又稍等了三秒,以观察文武百官的反应,又接着说下去:“如若无异议,那就这般定下了。李穑,章斌何在?”
李穑:“臣在。”
李尚书毕恭毕敬地从队伍中走出,难免有一些大失所望。
他本是以为皇上不过就是随口一说,不曾想,他当真昏庸至此。
也许太子殿下的提议并非是大逆不道,两相对比之下,反而是有些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