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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明此刻正与他人谈话,一见他们两冒冒失失的闯进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他正欲开口斥责,那两个小厮就慌张的汇报道:“大人,城府前有两个穿戴得十分整齐,气宇不凡的公子在等您,说是有十分紧急的消息要向您报告。”
邹明闻言,却是松了口气,漫不经心的点点头,对jiāo谈的那人说道:“你先回去吧,我估计要出去料理几个人。”
那个人闷声点头,小厮随着主人的话语声望过去,打量着那位客人,却被他吓了一跳。
不过,倒不是因为那个人长得太过狰狞,相反的,那个公子身着一袭十分艳丽的红衣,面上还点着一颗泪痣。
他的目光十分涣散,似乎在云游天外,细看,才发现他只是满怀着恃才傲物的傲慢与轻蔑。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邹明,轻应一声:“好的。正巧我也离开了太久,大人会生疑的。”
直到那位公子从墙翻出后院,又顺利跳到马车中,独自一人驾驶着马车离开后,邹明才松了一口气,问那两个小厮道:“那两位公子可说过有什么事要禀告?”
二人仔细回想了一番,都愣住了,过了一会,才吞吞吐吐的回道:“······没有,他们没有明说,只说是很重要的事,所以······”
他还未说完,邹明就以一种看透的目光,不耐烦地打断他:“那就让他们回去,连什么事都不说清楚,肯定是骗子。”
主人都这般笃定了,两个仆婢自然也就信了,心中对那两个公子多了几分恼怒,当下就骂骂咧咧地接了一盆水,走出府门,对着仍在门口等待的二人,当头泼去。
此时不过正月初几,水中甚至夹带着薄冰,就这么迎面泼来,更增添了几分寒意。
若只有容陌受此刁难,也就罢了。偏偏中间多了一个墨轩,又是自小体寒,仗着自己练武,出门时,无论如何劝说,也不肯添一件衣服。
容陌甚至曾经放下脸,来bī迫他,墨轩也是我行我素的,只是勉qiáng在肩头松松垮垮地披一件披风,然后就执拗的拽着他出门了。
容陌也不是没想过认真地与他谈论一番利害,但每当他一唤:“子卿。”他就偏过头,仿佛知他心中所想一般,斜睨他一眼,胜过chūn华。
容陌刹那间就心软了,只得故作严肃地扯住他的手,轻吻片刻,才低声道:“你就仗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