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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他近日调查到的一点有趣的东西。
就是为了这些,单凡差点失去性命,但好歹还是成功了。
不过,容陌脚步一顿,御马监吗?
他最近正好有一件烦心事,缺少一个人来做,只要是在御马监工作,愿意为他顶一个罪名就足够了,只是缺人手而已。
而且,这个人明显是最佳人选。
成败,也都是自己获益。
就是不知道啊,他愿不愿意了。
容陌垂眸看向他:“林晓夜?”
“是。”他仍不抬起头,执拗的盯着地面,“殿下,有何吩咐?”
容陌将他扶起,低声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又轻轻唤了一个名字。
林晓夜猛的抬起头,面露惊讶,紧接着,轻轻笑了。
他慎重的回答道:“奴才会考虑的。”
“那就好。”容陌点点头,也不着急催促,转身,正欲离开。
林晓夜却再次叫住他:“等等,奴才考虑完了。”
“你的答案是?”
“奴才会做的,只是拜托殿下替我和师傅告别了。”林晓夜很快就给出了答案,又转身离开。
容陌走出门,就见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那人显然也见到了他,面露喜色。
她提着衣裳,就向他快步奔去:“殿下等等,我有话要和你说。”
容陌却十分果断地转身就走,这个时辰,子卿早已在七王府中等待他了。
所以,他并不是很想与朝廷毒瘤之一的左櫉的女儿,左思璐làng费太多时间。
更何况,宫中早已全面通报过,不允许左思璐再次入宫的,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混进来的。
按理说,容陌今年已经到了弱冠之年,早已应婚配了,但一切提亲的媒人都被他一一回绝了。
容陌本身就是极具张扬的性子,心悦一个人,也不愿意藏着掖着,就是闹得京城满城风雨,他也不会在乎。
但即使是放出了这样大的风声,那些个不甘心的贵族小姐的媒人仍然络绎不绝。
这些,bī得容陌不得不在挂一块木牌,方方正正地写着:“殿下身体抱恙,不宜见客”整得像个青楼小倌似的,烦不胜烦。
容陌加快了脚步,向华清园旁的一条小路绕去。
这也同样是母亲告诉他的,一条鲜为人知的小路,她和幼时玩伴,在宫中戏耍时,在华清园旁发现的。
所以母亲为了纪念他,之后也曾带他来看过,不是为了看,只是为了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