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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墨轩搞错了一点,他这场仗就没打算赢过。
他的母亲当年不让自己的原因无非是两个:一是不想将他扯进来,随他们一起上断头台;二是不愿让他起报复之心,自不量力地想要向皇上报仇。
可是她忘了,他这辈子从未认命过,他只学过想死,才能活下来。
这几个月,自从墨轩来了之后,自己一直节节败退,但这十几日又频传捷报,若是再输一次,皇上好像也不会太过大惊小怪。
而且,他在对方军营中安插的探子告诉他,即将要登基的祉国皇上来了。
输给皇帝,也不算太丢人吧。
宸墨放下烟斗,向营帐外走去,他今天带出去的人,皆是曾经对将军府冷嘲热讽,落井下石过的人。
因为近日连连取胜,他们就对此毫不戒心,又着急着想要打一场胜仗,向皇上邀功请赏,所以,自然是自行请命,想要随他出征。
宸墨chuī着口哨,难得想要借用一句话:“一切都要结束了,我们快赢了。”
这一场仗,堪称宸墨军旅生涯中,最为惨烈的一仗。五千人全军覆没,除主将外,无一人生还。
而容陌刚刚走到营帐,就收到了西北递来的降书。
他虽然对此心存疑虑,但是降书上盖着的章确实是散国的传国玉玺,不疑有他,容陌也就gān脆的签了。
宸墨在请辞书上签下了最后一笔,不由嗤笑一声。多年前一时心血来cháo,让皇上写的圣旨,竟然是派上这个用场了。
宸墨起身,一个士兵冒冒失失的走了进来:“将军,营帐外有一个人说要见你,说是受两位师傅所托,特来见你。”
宸墨一惊,会在这个时候算准了,来找他的人,只有那两个老疯子了。
他急匆匆的走了出去,营帐外果然站着一个白衣道士。
谢尘转过身,对他行了一礼:“道友,贫道谢尘,受知生惑死两位家师所托,特来教化。”
丰生十三年七月十五日,祉国内乱平息 ,史称“乙寅之乱”。同日,庆历帝驾崩。
丰生十三年九月十七日,其子宣泽帝即位,改号“熙恒”,并封其叔,七王爷为摄政王。
熙恒元年,宣泽帝从反叛失败的恭亲王膝下抱养了一名世子,并力排众议,立其为储君。
宣泽帝一生未娶,后世皆猜测他与摄政王敬为夫妻,且其平生不曾否认过这些风言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