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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一直在委屈自己,说服自己那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到最后,顾明勋以为他其实乐在其中,他自己也懒得再去争取什么。
他为了他甚至放弃了自己的尊严,自己钻进了金丝笼里,可他却不敢为了他反抗。他做的最多也就是不公开订婚……可笑。
“这枚戒指……不管你是因为什么,把它戴到了陈潇潇手上……”鸣溪死死攥着手里那枚戒指,恨不得把它捏个粉碎,“你就是把它给别人了,不是吗?你还想瞒着我……我宁愿你亲口告诉我,也不想听这话从陈潇暮嘴里说出来!”
“对不起……”顾明勋第一次因为害怕而有些克制不住地颤抖,“原谅我好吗……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告诉你。不会了……再也不会那样了……”
那件事彻彻底底把鸣溪扎得千疮百孔,是他亲自动的手,不过多给了鸣溪一会儿麻醉,还以为那是仁慈。
他混蛋到无药可救,如今什么样的辩解都苍白无力。都是借口,不过是借口。
“我不要!”鸣溪在他怀里瑟缩着,“没有用了……”
镜子碎了,粘起来也还是有缝……多简单的道理,他们不可能真的回到以前。
顾明勋的身体微微僵住,有些不敢再看他。
“我有些希望,我是真的回到过去,不知道后来发生过什么。也许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我,还能毫无顾忌地跟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你在一起。”鸣溪无助地摇着头,“可是我什么都记得,我怕了……”
他的心在上辈子一次次的伤害中碎得太彻底,粘起来也是脆弱无比,一碰就会再次碎裂。
却还是……很希望面前这个人能抱抱自己,哄哄自己。
也许他真的就是只傻乎乎的小宠物,伤疤都还没好,就忘了疼。别人一给他顺顺毛他就又能开开心心没心没肺的了,只记着好,记不住坏。
他哪次不是下定决心远离顾明勋,然后又自己对自己说,算了。
他被人伤了,竟然还要忍着痛替人找借口。
现在他也还是这样,竟然没办法挣脱顾明勋的怀抱,然后直接摔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