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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两个字四爷像不可置信的看着阿若,连问阿若的声音都没太大,“你说什么?”自己十多岁初经人事到如今这么多年了,身边这么多女人,但哪怕是福晋也从没如此直白的反过自己的口,没成想这第一次尝到这滋味居然是在宋氏这里。
阿若的断弦泛起的涟漪没能持续太久,看着四爷铁青着脸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这回恐怕是要完蛋。不过这时候要是怂了也是一个死字,gān脆要死就死个痛快,“爷,奴才知道您是在外头府里两头都忙,府里这上上下下都靠着您呢,您到后院来哪怕不讨您的欢喜,做奴才的至少也得想法子让主子爷松快松快。您每次要来奴才都要带着院里这些丫鬟上上下下的准备,可奴才天天都待在这个小院子里,准备来准备去都是那点东西,奴才都怕了,怕您什么时候厌了便再不来这小院了。奴才也不瞒着您,这马吊是奴才特地让人找来的,奴才打得不好就抓了几个丫头陪着学,一是奴才自己个想玩,二是想着下次爷来了也好多个话头和爷说说嘴,要不翻来覆去那点子老话,爷没听厌奴才也说烦了。爷还记得奴才刚进阿哥所的时候吗,这么些年过来爷开了府成了四贝勒,可奴才还是只能在这院里等着爷过来,奴才真是有些追不上爷了。”这些真假掺半的话说出来阿若紧张得跪在地上腿肚子都发软,要是这些话在四爷这里不顶用,那就真的半点法子都没有了。
四爷一眼不错的盯着跪在自己身前的阿若,这么一大箩筐话她说到后面声音都在发抖,可还是硬撑着说完了。“爷就说了一句,怎么就招来你这么多埋怨呐。”再有一肚子的火也被她的话给噎回去了,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四爷分辨得出来,但是宋氏有一点让四爷怎么也舍不得真处置了她,院里的女人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端庄温顺,不管跟了自己多久那模样性情都还跟第一天进府一模一样,偏生还有福晋那里不得不去,哪怕一个模样也要去面对面坐着耗时辰,只有宋氏不管好的不好的,却一直在赶着自己的步子往前走。
“奴才不敢埋怨。”阿若听四爷这么说心里立马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抬腿走人就是好事。四爷瞧她还跪在下头,眼眶红得不像话偏偏就是没让眼泪掉下来,这委委屈屈的样子还真看不出是刚刚敢顶着自己来的人。
“不敢埋怨,那就是心里埋怨不敢说出来了。”这话怕是现跟新来的丫鬟学的,四爷无奈起身把人从地上拉起来,“不敢埋怨还左一个奴才右一个奴才的?爷就缺你这几声奴才不成。”
被拉着坐到四爷腿上的阿若瘪着嘴小声嘟囔,“爷倒是不缺我这一个奴才,只要爷想要多少比我懂事的等着伺候爷呢。”四爷搂着阿若,听着她这不着五六又透着酸的胡话总算是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