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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怎么回事,肿成这样怎么不叫太医过来。”四爷坐起身来就要叫人进来,还是阿若一把把人给拦住了。
“没事没事,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昨儿做马车太久把腿给坐麻了。”阿若怎么也不肯四爷下chuáng,一把挽住他胳膊把人摁在chuáng上。“这都好多了,明儿肯定就没事了。您把太医叫过来人都不知该说什么,开方子吧大惊小怪的,让我再拿热水泡泡脚呢您又得怪人家没上心。”
四爷瞧着她一张小嘴巴巴的就是不让自己起身的样子还怪可爱的,“行了不叫太医行了吧,赶紧睡觉,明儿再不好就不准跟我犟了。”四爷到底依了阿若的重新躺下,不过也没把手从阿若手里抽出来,船上夜里风大挨得紧点更暖和。
房里点了安眠香两人都睡得很好,清晨的时候阿若正要起身就被已经洗了脸的四爷摁回chuáng边,阿若就知道四爷不能这么轻易就放过自己,只能老老实实把脚伸出来。
“巧儿,你看看是不是不肿了。”阿若示意站在一旁的巧儿搭话,这屋里丫鬟好几个都看着,自己大傻子一样把腿伸着算怎么回事。
巧儿这丫头那还不是她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四爷坐在chuáng边gān脆捞起阿若的腿搭在自己腿上,手指不轻不重的在脚踝脚背按了好几下,看着确实不肿了才放阿若下地。下了地的阿若被四爷这举动羞得满脸通红赤脚站在脚踏上半天说不出话来,自己与四爷的关系一直亲近间带着拘谨,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主仆有别,四爷是主子这件事阿若一直放在心里很敏感的位置,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能越界。这下被人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这样,虽说不算出格可就是怎么想怎么叫人难为情。
四爷刚刚觉得自己像是捉住了一只想挣扎又不敢挣扎的兔子的腿,这会儿兔儿跳开了脸上红扑扑的样子看着就更像了。“还不伺候庶福晋把鞋袜穿上。”不过兔子不能一次逗狠了,四爷指了指还光着脚的阿若就绕过屏风到前面去了。
四爷的船舱用屏风把里外间给隔了出来,这会儿巧儿和琥珀留在里头伺候阿若洗漱穿衣谁都没说话,里间也就只有衣料摩擦与水落铜盆的声音。琥珀给阿若递水漱口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刚刚四爷的举动在琥珀看来就跟假的一样,自己主子怎么能这样呢。
不过阿若并没空管人四爷身边大丫鬟到底是个什么心态,吃了饭四爷就要往康熙那条船上去,阿若跟着四爷才第一次到甲板上来。圣上的船在最前头,四爷得乘着小船才能过去,阿若这才觉得当皇阿哥也真不是件轻松活计,起码这圣上身边的孝子就不好当,这要去阿玛那边请安还得坐船过去,想想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