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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一模一样。
桓子轲这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然后才不急不慢来到司马懿的府邸,美其名曰,要在阳气最盛的时候积蓄jīng气,才能准备好晚上入梦时不被jīng魅所迷惑。
既然是入梦,自然需要与做梦者双手jiāo握,同榻而眠。
到了晚间,帐幔挂上,蜡烛chuī熄,司马懿躺在chuáng上,身旁是缎带覆眼的桓子轲,黑色的带子衬得肤色愈发白,刚浣洗过的头发有皂角的香气,还有不知名的香料味道。
透过天窗,看得见朗月疏星,星汉西流夜未央。
桓子轲悄声说,“大人想不想玩个游戏?”
司马懿问,“玩什么”
桓子轲嘿嘿笑一声,坐起来,轻轻一挥手,解了铜勾,四下散落的帷帐俨然一方小天地,将二人围在中央。
他从袖子里掏出两盘棋,和一个玉制棋盒,司马懿也跟着起身,看他往榻上摆这些小玩意儿,一阵愕然,又是一阵失笑。
桓子轲要和他玩弹棋。
二人对局,黑白各六枚,先是列棋相当,然后用自己的棋子击对方的棋子。棋开过半,司马懿陡然发觉低估了这年轻人的水平,他技艺远超自己,玩了三局,司马懿只险胜了一局。
见司马懿有再来一把扳回局势的意图,桓子轲说,“不玩了,已经亥时了,下次再尽兴。”
这一晚居然不再睁着眼辗转难眠,收起棋盘,聊了几句天,困意很快袭来,司马懿昏昏沉沉时,甚至想问上一句,你在集市上买的什么香料,怎么这般助眠。
一觉醒来,他竟也睡到了日上三竿,难得的好眠,太阳晒得睁不开眼,朦胧中看到桓子轲长身玉立在榻前,俯身问,“大人醒了?”
司马懿彻底清醒,“昨晚的梦......怎么样了?”
桓子轲皱了皱眉,如实说道,“我见到了那jī冠花妖,确切来说,并不是花妖修炼成的jīng魅,而是被埋在jī冠花丛下的亡灵。”
他又看了司马懿一眼,谨慎的开口,“死时是个年纪很轻的女子,还带着很重的怨气,而且这怨气......是冲着大人来的。”
司马懿愕然。
他实在想不起自己会与什么女子有过节。
“真的没有?”
“从未有过。”
听他这样讲,桓子轲神情轻松了一下,转而又凝重起来,“大人有没有想过,问题不出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