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的芮昂匆忙赶来,看到芮阳瘫在chuáng上一动不动,怒气上涌,责问:“是谁让阳阳出的门!”
赵亦歌自知做错事,耷拉着脑袋站到芮昂面前,哆嗦道:“芮叔叔,是我……”
“你!”
芮昂扬起胳膊,差点一掌打到赵亦歌身上。
刘馥婴给芮阳盖上被子,疑惑的看向张鳕庸和茅蘅。
张鳕庸趁机说道:“您应该是家里管事的吧,该送去医院,您家住姜义岛不至于缺那点医药费吧。”
刘馥婴:“谢谢你们送阳阳回来,阳阳的身体我们做家长的清楚,她不过是体虚,休息一晚就会好。时间不早,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可以住客房,明早再走。”
“谢谢,我们——”茅蘅话还没说话,张鳕庸扯了扯他的衣服,笑盈盈的冲刘馥婴道:“那就叨扰了。”
赵亦歌抬眸,没底气的道:“刘奶奶,芮叔叔,我想守着阳阳。”
芮昂心中来气,没说话。
刘馥婴见赵亦歌自责的表情,不忍再责怪,拉住赵亦歌的手,轻轻抚了抚,安慰道:“阳阳没事,明天一早又活蹦乱跳。你要是真睡不着就在这守着吧。”
赵亦歌眼中含泪:“嗯,谢谢奶奶。”
——
张鳕庸和茅蘅被安排在芮阳房间隔壁的客房休息。
张鳕庸张开双臂咚的一声倒进chuáng上,感慨道:“大户人家真不一样,你看那个老婆婆虽然年龄大了,但真有气质,谈吐不凡,做事也有气度,还安排我们住下。”
茅蘅心中疑惑。
张鳕庸想起茅蘅也认同回姜义岛的事,起身问道:“到底怎么了,你怎么也认为不该去医院?”
茅蘅脱下衣服,回想在车上看到的那一幕,道:“她和我一样,不是去医院就能治病的那类人。”
“WHAT!”
张鳕庸惊得从chuáng上弹起来,追问:“她!她!她也是吸人血的?”
茅蘅困惑的摇头:“我不知道,我想弄清楚。”
张鳕庸作出认真思索的模样,道:“gān脆和他们搞好关系,说不定能拿点钱,好歹有套自己的房子。我懒得说你,活了七十多年了,一分钱都没存下。”
茅蘅不以为然:“人活着若只是为了金钱权力,这样的人生是没有意义的。”
张鳕庸打断:“行,你高贵你不在乎钱,你只在乎你能救多少人。”
——
天色渐亮,芮阳缓缓醒来。
趴在chuáng沿守了一夜的赵亦歌体力不支睡着了。
芮阳睁开疲惫的双眼,察觉到chuáng边有人的她转过脑袋,看到赵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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