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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忧走进卧室。
听到脚步声的张鳕庸不敢吭声,吓得闭上眼睛。
“出来吧,趁我还没起杀心之前。”
是个女人?
张鳕庸琢磨兴许是路过的人,毕竟逃离绛城的人太多,也许有人迷路到此借宿不足为其。
“别别别,我是好人。”张鳕庸从chuáng底下爬出来,来不及整理沾满灰尘的衣裳,看到眼前的女孩时差点傻眼,是个美女,就是长得太冷清了。
“你是谁?”
“你是谁?”
两人齐齐发问。
张鳕庸连忙说道:“我叫张鳕庸……这里算起来是我家……你是?”
第一眼见到张鳕庸时夜无忧便觉得他的脸和张祥瑞相似,听他介绍,更能肯定对方是张祥瑞的家人,冷着脸问:“张祥瑞是你什么人?”
张鳕庸意外眼前年纪轻轻的女孩会认识死去的爷爷,回答:“他是我爷爷。”
看来是张祥瑞的孙子,夜无忧又问:“你奶奶是谁?”
“我奶奶叫费源鑫。”
他们竟然孕育了后代,这令夜无忧非常愤怒,掐住张鳕庸的脖子张嘴露出獠牙要吸他的血。
鬼、鬼、鬼吸血鬼!
“等等,茅蘅是我朋友,你不能吸我的血!”
夜无忧松手,在她松开的一瞬间,张鳕庸躲到一旁。夜无忧回了回神,问:“茅蘅是你朋友?你确定?”
“当然,老茅和我爷爷是旧识,我爷爷临终前让老茅照顾我。”
夜无忧入了神。
见她像在想事情,张鳕庸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往边上挪了挪,刚准备蹲下。身把木棍捡起来,夜无忧厉声道:“动一下试试看我会不会让你丧命!”
张鳕庸不敢动了。
夜无忧bī近,毫不顾忌的上下打量被吓得额头直冒汗珠的张鳕庸。
他与爷爷张祥瑞长得有几分相似,虽说张鳕庸身形臃肿眉宇间没有张祥瑞的那股正义之气,但毕竟有张祥瑞的影子,夜无忧竟看入了神。
张鳕庸哪里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