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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洋洋洒洒一千字的文章中,人们最关心的便是茅蘅谦拿茅蘅谨做试验的事。
茅氏集团面临巨大的信任危机。
张鳕庸给刘已逢打电话,没想到对方不认账,认为文章虽会让茅蘅谦受到影响,但并未像以往那样拿出实质性的证据,没有视频,没有录音,甚至连茅蘅谨活着的照片都没有,他不能轻易相信。
熬了一整晚的张鳕庸顶着两个黑眼圈,苦笑一声:“我有朋友亲眼看见,茅蘅谦和茅蘅谨在地底下谈话,你相信我吧。”
刘已逢察觉到,问:“你根本没查,耀星呢?”
张鳕庸结结巴巴,刘已逢明白所以然,说:“是你们不接这个活,还是耀星像其他人那样逃出绛城了?”
“不是,耀星不是会逃走的人。只是……我一时没联系上她。”
“我要证据,而不是凭几句话捏造的文章。”
——
医院,护士台。
严言心忙了一夜,拖着疲惫的身体正准备换班回家休息时,挂在墙上的电视播出新闻。
同事连声叹气:“言心,你说文明社会,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趁乱抢劫,别人的东西即便不要了也是别人的,凭什么因为有吸血鬼和绿眼怪就能去抢呢。”
另一个同事凑近,小声道:“我听说有人去姜义岛把绿眼怪家里值钱的东西全搬走了。唉……你说他们是真讨厌绿眼怪还是想趁机会发财。”
这些严言心都从新闻上看到过。
同事指着电视屏幕,气愤难当:“你们看,这群人光明正大的去超市抢东西,根本就是野蛮人,好意思把自己标榜为受害者?”
严言心抬头,看到镜头里有个熟悉的身影,她的父亲——严泊君。
严言心羞愧的不敢与同事说话。
拥挤的人群中,记者拉住严泊君的手,说道:“你这样到别人的店铺中不付钱拿走东西的行为——”
话还没说完,把口袋装得满满的严泊君打手一推,把瘦弱的记者推到边上。
摄像师扛着摄像机走过去,严泊君大言不惭,指着镜头痛骂道:“命都快没了,谁还管人间道德!害得我家破人亡流离失所的怪物还在逍遥法外,你们不去杀他们跟着我gān嘛!”
严言心低下头,没脸看严泊君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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