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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酒局算是一种无声的仪式,比前些天那场婚礼,郑重百倍的仪式。
兄弟们可算逮到个机会,个个灌的正来劲,想试试平时总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白哥,倒是个什么量。
可能是酒喝的太猛太杂,也可能是今天太高兴,酒不醉人人自醉。
酒局才过一半,白苏就一张脸越发的白,往那一坐没事人一样,实际上视线已经重影了。
在坐一堆人,谁也没看出来,兄弟们敬酒都不用找理由了,白苏此刻的状态,是谁递过来杯子都一口闷,威武霸气的很迷茫。
只有坐他身边的小哑巴,知道人状态已经完全不对了。
小哑巴嫣红着耳尖,华丽的桌布遮掩下,白苏右手捏着筷子,似乎是研究面前哪道菜适合下口,左手却灵蛇一般钻进小哑巴的裤子,捏着他的要害,没轻没重的揉搓。
一桌子人,虽然没冲上来和小哑巴套近乎称兄道弟,但是余光可都瞄着人一举一动。
毕竟这可是正牌“大嫂。”
还是不怎么大众的走旱道,都恨不得将人切片分析了,又哑又自闭,是怎么一天功夫,就让情商跌破平均值的白苏死心塌地的。
眼见着“大嫂”脸脖子红成一片,脑袋已经埋进手臂,偷偷撇眼的还纳闷,这是喝酒上头了?可是这也没人拼他酒,谁敢拼他酒啊!
人面前一直放着的都是凉茶啊。
兄弟们不明所以的暗地里jiāo换眼神,半天没搞明白怎么回事,搞不明白自然看白哥。
白哥还捏着筷子,在夹菜……
夹菜!
往转盘上杵什么?!
白苏在转盘上废了半天的劲,总算夹起了一筷子空气,往小哑巴嘴里送。
“尝尝这个,宝贝,可好吃了,来,啊~”
小哑巴桌子底下死命推着白苏作孽的手,头抵着饭碗,羞耻的要钻地底下去了。
白苏捏着空筷子杵人脸蛋,嘴里还宝贝小心肝的哄着人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