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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修杰长出了口气,他不跟喝醉的人计较,太影响风度。
现在的天气,特别是晚上已经渐渐染上了寒意,安宁穿得不多,还喝了酒,程修杰怕这样下去她会受凉感冒,于是开始慢慢诱哄,但也只是一些小时候哄她的手段,也是这个时候程修杰才又意识到,现在的安宁好像不怎么需要他来哄了,应该是婚后的这几年都不曾让他费力气哄过,这个促不急防的认知让程修杰再看着眼前意识不清的安宁时就了一些不知所措,心口瞬时涌上一股酸意。
“我们回家好不好,我给你吃巧克力。”
“我陪你打游戏。”
“我陪你躲猫猫。”
“我给你学青蛙跳。”
……
有那么一瞬间,程修杰都觉得他简直是在哄女儿的爸爸,但是这个闹别扭的孩子却全然不接受,统一的回复都是摇头,动作标准又统一,像是可爱的摇头娃娃。
“学猪叫也行,我们回家行不行,一会儿你要感冒了,你不是最怕吃药了。”
“吃药?”安宁喃喃的重复着,身体倚着车身,像是要睡着的样子,可是手却依然拉着车门一点不松动。
安宁终于有了摇头外的其它反应,程修杰觉得自己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是啊,生病了就得吃药,你最怕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