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忽然的目光一转,落在了另一边墙壁上挂着的电子时钟上显示的日期,跟她所知道的睡前的日期是不一样的,不仅日期不一样,而且年份也不一样,而且上面所显示的数字更有越看越熟悉的势头,渐渐的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从安宁的脑海里飘过。
她做了一场梦????
一时心惊的安宁猛然起来,没坐起来又倒了回去,痛,头痛,骨头痛,身体像散了架又重新组装过一样疲累,这种症状安宁熟悉,她发烧感冒的后遗症,每次每次次发烧之后总要有两天艰难的恢复期,正是现在当下的症状。
门被人推开,安宁听到声响有些机械的转头看去,是程修杰。
“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还疼吗?”程修杰看到安宁醒了过来有些惊喜,快步走到了chuáng边,伸手想探一下她的额头被安宁给躲了过去。
安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躲,眼前的人明明是程修杰,但她又觉得眼前的程修杰不是昨晚和她一起抵死缠绵的哪个人,安宁伸手拉了被子把头蒙了起来,想寻一方世界把自己隔离起来,这样的一切太突然,让她不能适应,她需要时间以及空间得以把事情好好捋清楚。
程修杰见安宁这样他也不恼,收回了手坐在了chuáng边的椅子上,安宁不出声他也并不出言打扰,现在她需要休息,而他也同样需要时间把很多似乎是他所不知道的事情想清楚理明白。
医生过来查房,带头的是安宁的主治医生林贤生算是程母的远房表弟。
“林叔。”程修杰从椅子上起来,安宁听到声音也转过了身会了起来,带着歉意不好意思的冲林贤生笑了笑。
“安宁醒了,有没有哪不舒服?”林贤生笑问,“你这次可是把修杰给吓坏了,他已经守着你两天没合眼了。”
这样的有些打趣成份的话安宁只能回以微笑,原来那么长的梦这里只有短短的两天,安宁心中说不出是何种滋味,是遗憾还是茫然。
“好了,已经基本没事儿了,明天就可以回家了,回去之后好好注意好好休息两天,年轻人哪能这么跟医院打jiāo道,这是你们爸妈不知道,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该如何担心呢。”林贤生带着随行的医护人员离开后安宁又重新背对着程修杰躺了下来,她到现在都有些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虽然眼前的人还是一那个人,之前的过往还是之前的过往,但那么长一段的时间内一起经历的那些突然告诉她一切只是一声梦,或者说是她臆想出来的虚妄情景,安宁一时不能接受,也不知道该如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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