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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然你这是gān什么去了?怎么一身的酒气!”
苏小然依旧闷不作声,依旧深陷在第一个问题中无法脱身。被人忽视的日子生活惯了,突然有一天那个自称爸爸的人过来看望反而不习惯。她有妈妈就行了,其他的——就算了!
苏小然习惯性的换下拖鞋,将包包挂在了衣架子上,揪紧了有些湿粘的衣服以此让自己能够好受点,然后直接钻进了自己的小房间上了门。因为这一身的láng狈她不想让妈妈看见。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自己在外面受到了欺负从来就是一声不吭的躲进了自己的小空间,仿佛只有那里是安全的。妈妈不容易,苏小然不想让她再为自己操心。
打开台灯,苏小然躺在了chuáng上,拿过chuáng头柜上的一个小册子,直接向后翻开,拿起笔筒里的一根圆珠笔向上写到:苏小然!不准哭。
然后心里不停默念着:不准哭,不准哭。她gān脆躺平在chuáng上,因为这样,只要忍忍,眼泪就不会流下。
但是这次——
有点不凑效呢!枕巾湿了好大片。苏小然摸索着关上灯,那个小本子不小心被她碰掉到了地上,翻开的纸张在窗外漏进来的月光里一页页的翻过的都是同样的几个字:苏小然!不准哭。
“小然,你爸说,明天要你去一趟西郊别墅,说是有事给你说。”苏惠话说的有些无力,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她欠自己的女儿太多了。女儿如此不愿与人接触,终归是她造的孽。
谁让自己是最不为人齿的小三呢!更可恨的是,她爱的那个男人当年不过是玩玩。可女儿终究是无辜的,她想要自己的孩子有完整的亲情。所以自己当然是很乐见苏小然能够去西郊别墅跑动。
上次她爸爸过来自己都不清楚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来了,他们两人也不过只是简单的寒暄。但是这次不一样,好似他开始关心起小然了,今天一进门,第一句话问的就是:小然在不在?她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已不再年轻的妇人而已。他也从来都没问过,她,过的好不好。
苏惠盯着苏小然那间早已熄了灯的黑漆漆的窗户发了一阵子呆,转身坐在灯前继续裁剪衣服。
还不时的禁不住又看了看苏小然那已然黑漆漆的窗户,微叹着气!
冷冷清清的屋子,冷冷清清的母女两人,如此冷冷清清的生活了十余年。
第二天,苏小然蒙头大睡一天,任是苏惠敲破了门也没有任何反应。如果只是因为她爸爸的到来,反应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小然从来对工作认真负责,按时上班是雷打不动的。难道——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