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com
动作温柔的给她擦掉眼泪,语气和缓的道:‘既然没睡就起来罢,咱们两个说说话。’
汤婂多乖觉,看这阵仗就觉得不对劲儿,也不敢撒娇耍赖了,乖乖的就坐起来了,正打算穿衣裳时却给拦住了。
谢启温声问,“可用过膳了?”
汤婂老实点点头,眼珠里的泪又滚了一颗出来,素净的一张小脸上两丸黑眼珠子晶莹透亮,眼巴巴的透出一股子讨好来。
谢启叹了口气,“就这么围着被窝里说罢,别折腾了,孤去换衣裳,这就来。”
汤婂心里惴惴的,自个儿抱着被子反思了一下。
好像是有些过了。
她一直都是清醒的,清醒的晓得自个儿嫁的是谁,脚踩的地儿又是哪儿。这不是她能一手遮天的地儿,嫁的也不是任她捏扁搓圆的人。
可这阵子有些被宠过头了,脑子发蒙,竟然接二连三的对着一国储君一哭二闹,就差三上吊了。不过照着这个劲儿下去,离三上吊也不远了。
谢启有多在意孩子,她这个枕边人比谁都清楚。而且,他最在意的是从她这个太子妃肚皮里爬出来的嫡子。就因为了解了这一点,谢启这阵又空前的好脾气,她就有些忘形了。
他可以是大树,也应是大树,她却不能做藤蔓。
谢启换好衣裳洗漱完,已经冷静下来了。摇头叹笑,这两日真是有些忙晕头了。婂婂还是个孩子呢,又怀着身子,爱胡思乱想些也是有的。她又不是不肯听话的,有话好好说就是,刚刚作什么要摆脸色吓唬她。
哪个女人家不善妒,他又不是贪花好色的,天长日久她自然能晓得,何必为了争一时的闲气坏了夫妻情分。
不过爱哭这一点得板一板,把身子哭坏了如何是好。
汤婂围着杏花红的绫被曲腿儿坐着,见谢启穿着白色的小衣出来眼睛一亮,急巴巴的解释道:‘殿下我错了,我以前不这样的,以后指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