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融也觉得一切都是巧合,而巧合的制造者这会儿正在家中挨鞭子。
海氏一手小皮/鞭使得出神入化,汤铭胜偶尔逃不过挨一下顿时就疼的哭爹喊娘。
“夫人啊,娘子,别打别打啊,为夫的错了,真错了,你消消气给我个机会解释一下啊!”
海氏呵呵冷笑,动作越发敏捷迅猛,厉眉倒竖,“这才消停了几天,你又给我跑到那腌臜地方去了。好嘛,去就去,你找个姑娘也行啊,到了找个大男人陪酒,你丢不丢人,咱家人让你臊的都不敢出门了!混账东西,你给我站住!还跑?给我站住!”
汤铭凯鞋子都跑飞了一只,东躲西藏的十分有经验,见海氏一点收手的意思都没有,只好扭头往大门冲,寻思着出去躲几天,等她消消气再回来。照这么打下去,不死也得脱层皮。
一边跑一边心里嘀咕,这会儿哪有人有功夫臊我,都盯着景王的稀罕瞧呢。嘿嘿,得亏了大爷那一嗓子,不然京城的父老乡亲哪有这样的乐子瞧呢。
海氏的身手,打两三个汤铭凯没问题。但汤铭凯就打定了注意撒丫子跑,她还真追不上,眼睁睁的看着那混账东西光着一只脚飞一样的往府外跑,一口银牙差点咬碎了。啪的一鞭子抡在养了青苔的山石上,娇声骂道:“你们一个个都是死的吗,不知道拦住他!”
下人们一个个跟鹌鹑一样一动不敢动,他们不敢啊,二爷虽然没有二夫人这么彪悍,但二爷蔫儿坏啊,他们要真敢拦,就等着被收拾罢。
海氏没懊恼多久,前院书房里汤和就派人把逃犯给她送回来了,只有一句话,“该打打,该骂骂,别放出去丢人。”
汤铭凯一脸哀莫大于心死,冲着苍天一声吼,“我的亲爹啊,儿子小命休矣!”
海氏yīn测测冷笑,“放心死不了,姑奶奶还不想当寡妇。”
这边两口子jī飞狗跳暂且不提,祥安宫里汤婂跟儿子齐刷刷的盯着谢启,qiáng烈要求听故事。
谢启刚躲过前朝一大堆烂摊子,寻思着回来老婆儿子热炕头歇息一下,一口茶没喝着,就被两个小年糕给粘上了。
“别拿着孩子说事儿,平安才多打点,晓得什么。”
汤婂十分诚实的点头,“就是我想听,平安是捎带的。”把儿子往他怀里一放,搂着脖子就开始晃,“哎呀,好殿下,就给我讲讲嘛,旁人都讲不清楚,你刚从前边回来,指定知道的全,就给我讲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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