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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婂愤愤,“自个儿不争气,镇日就想着些邪门歪道,季老爷子一世英名全让这帮不孝子给毁gān净了。”
谢启一双大手牢牢把着胖儿子的胳肢窝带他学走路,闻言头也不抬,“也不全怪他们,子不教父之过,季文典学富五车品行高洁没错,但身为家主,不能好生教导约束子孙,责无旁贷。”
汤婂枪口顿时转移,双眸瞪得大大的,很是委屈的大声道:“你这是打算从了他们?”
谢启哭笑不得,哄着儿子继续走,无奈道:“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们不过白白递个信儿,连你我的面都见不着,不搭理就是了,怎么还上赶着生气。”
季家人放信儿说要把季氏的一个侄女一个外甥女送进来一块伺候他,谢启心里也膈应的很。虽说历来皇家姐妹姑侄共侍一夫不是没有,但他却说什么都不能消受这样的艳福。
汤婂气呼呼的盘腿坐在地毯上,很不放心,“万一他们说动季文典,让他去找父皇怎么办?”季文典要真出马了,皇上指定连个嗝都不打的就下旨。
谢启抡着儿子的小胖腿儿踢了她一脚,“季文典要真是能出这个头,季家早就今非昔比了。”
汤婂闻言只觉得醍醐灌顶,作势去啃小胖子的胖脚丫,把小胖子逗得嘎嘎笑,匪夷所思的道:“那我刚刚全是杞人忧天了?我做什么要生气,冷眼看他们上蹦下蹿的就是不能如愿多好,我做什么要生气?”
谢启看她一脸不可置信,全身都散发着‘我不可能这么蠢’的困惑,雪上加霜的道:“所以说你傻,前儿让你多吃些核桃还不肯。”
汤婂:“……”
“你看你,小美人儿跑了就拿着我撒气,人家人老珠huáng不新鲜了,呜呜呜~”
小平安玩儿的正好,眼珠子转了转,也跟着呜呜呜的哭起来,gān打雷不下雨,红糖糕拱开门帘子扭啊扭的蹭过来,左看看右看看,四个爪子一摊,张开血盆大口跟着应和。
谢启:“……”
总觉得自个儿被排挤了。
摸摸红糖糕的狗头,给它塞了块绿豆糕,又如法pào制的堵住儿子的嘴,眉头打结的对汤婂道:“说正经的,等佑堂过了周岁,就把他送文华殿。”
汤婂讶异,“这么早?不都过了五周岁才送么?”一周岁的娃娃送去文华殿,坐都坐不稳,让人家翰林学士镇日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