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篇(第2页)
谢启愣了愣,带着她柔嫩的小手搓搓脸,笑道:“乖,等我回来。”
过了年诚意伯就回乡下老乡了,父皇体恤他,还从内库掏银子给他修了座宅院。韩国过韩克忠得了便宜也没卖乖,huáng观一走,立马就消停了下来。
可风平làng静没多久,又冒出个杨显。
官儿倒是不大,耐不住才学好名声高,在学子名士间很有些声望。今年三月chūn闱,京里聚了一大波读书人,镇日在一块斗文论诗。开头还不显,这个月却愈演愈烈,竟然议论起了国事。
意气风发的少年郎,郁郁不得志的落榜后生,一个个跟打了jī血一样,围绕在杨显几人的周围,把韩克忠抨击的一无是处。
杨显,是诚意伯huáng观的门生。
皇上坐在檀香木的官帽椅上,眉眼沉沉,面容严谨,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脸色,见谢启来了,气的一把把手中的折子摔在地上,怒声道:“这帮混账东西,非要把朕气死不可!”
谢启目光深邃,唇角微抿,劝道:“书生意气,父皇何必放在心上。”
皇上脸沉的要滴墨,痛心疾首道:“朕送huáng观走的时候还说,满朝文武皆结党,唯他洁身自好,朕领他的情,万万不会亏待他。可是人心莫测啊,本来他走的痛快,朕还愧疚。但没成想,原来早就留了后手。韩克忠是陷害忠良的jian佞,那朕是什么?偏听偏信的昏君?昏聩!无能!”
谢启跪在地上不敢抬头,高声道:“父皇息怒!”
皇上摆摆手,像是卸去了全身了力气,疲惫不堪的把头后仰,“去罢,朕静一静,其余的你看着办。”
谢启走下丹陛的时候,后背已经湿透,夕阳西下,迎面一阵微风,倒是送来些凉慡。
huáng观这步棋不高明,却致命。
他反正早已解甲归田,六十余岁高龄,再无出山之日,索性轰轰烈烈闹他一场,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杨显此人不过是个出头的椽子而已,所有人都知道他是huáng观的人,所有人都知道他咬着韩克忠不放是为huáng观报仇,父皇也确实心生恼怒,愤懑不堪。
但韩克忠也洗不清了,人家条理有据,证据确凿,就是明目张胆的找茬,找的还是实实在在摆脱不掉的硬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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