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休想!这岂不是同要了本宫性命有何两样?本宫可是宁泉的皇后,你竟然让本宫去认一个臣子的罪。”公孙皇后失了态,几近声嘶竭力。
殷子衿猛然转身,瞥向失意的她,声色冰冷彻骨,“你也可以不认,你同探花郎私通,并命人两次刺杀臣的娘子。丞相卖国,贪污纳垢,徇私枉法的罪行,加在一起,臣可一并呈报陛下!你觉得你会比现在更好过吗?哦,对了!皇后娘娘的宝贝儿子,怕是此生此世再无争做储君的机会,你还要同臣讨价还价吗?”
公孙皇后打了个冷哆嗦,她最是了解殷子衿的为人,瞬间如泄了气的皮球,惊慌失措。
殷子衿理了理衣衫,“给你一天时间!若还不行动,臣便行动了。”
言罢,他便长袖一挥,大步往殿外离去。
“啊……。”
身后的大殿内传来一阵哀嚎。
他知道,事成了!可直觉告诉他,此事并非如上一世那般简单,只怪他当年涉及甚少,但又想不出哪里错了。
可眼下,娘子的迫切,不得不使他没调查清楚便出击了。
……
秦博易刚从马车上下来,便瞧见宫道尽头飞驰而去的马车,微眯眼眸打量道:“谁的马车?”
管事宫娥迎了上来,接过秦博易手中的食盒,“回王爷,是殷先生!”
“他来做什么?”秦博易瞅着若有所思。
宫娥如实禀报,“刚和娘娘在殿内絮叨了盏茶功夫,便离去了!不过娘娘看起来有些伤心,奴婢也不敢过问。好在王爷您来了,赶紧进去瞧瞧。”
“好。”秦博易应了一声,便撩起袍子,跨过门槛,急匆匆的去了。
“殷子衿吗?传的人尽皆知的断袖之癖,你还不嫌丢人吗?还要拿他当借口?”公孙皇后很拍扶手一把,气的声音有些颤抖。
秦博易深吸一口气,他不愿惹母后生气,“母后,那都是谣传!儿臣都给母后解释了千百遍了,是儿臣惜才,惜才!想要将他收了为我所用,你怎还旧事重提?”
他终究是没控制好自己情绪。
“本宫不管,这拓跋公主你不娶也要娶!你自己想办法,若是娶不到,日后休要在见本宫。”公孙皇后气急败坏到家了。
“随意!纳侧妃什么的儿臣都可以听幕母后的,可唯独正妃,可是儿臣死后同穴的人,儿臣想要的是那个倾慕之人,不是没有感情的交易。”秦博易言罢,深吸一口气,“时间不早了,儿臣告退!”
“好……你真是个好儿子啊!”公孙皇后气的声音几近颤抖。
秦博易头都没有回的离去了。
……
青竹园内——
虞悠悠躺在暖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自打殷子衿归来,便没有理睬她一句,就连晚膳,都没同她一起。
她就不明白了!她做错了什么?怎么搞得像她背叛了他一样?更何况他们可是契约假夫妻,若说背叛,那也是这家伙和秦博易还有那拓跋公主有一腿才是吧?
面子上最过不去的应该是她才对。
“大娘子睡了吗?”门外突然传来殷柩的声音。
青梅起身,“大娘子奴婢去问下有何事!”
虞悠悠‘蹭’的一下坐起身,“快去快去!咱们还指望姑爷呢,别着就因为冒名顶替这件小事,彻底得罪了这位金主。”
一时间,还没等虞悠悠和凤鸣拉开,俩人便扭打成了一团。
尹素銮杵在一旁淡定自若的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