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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小长到大,比什么都没有输过,想要什么不用开口就有人捧过来,可唯独陆珩,唯独桑桑,尤其是她哥哥还伤的颇严重,这简直是奇耻大rǔ。
chuáng榻上,罗安的脖颈上缠了厚厚的一圈纱布,他暗骂:“待我伤势再好几分,我便带足了人马杀过去报仇!”
他的伤确实有些严重,稍一动弹便流血不止,只能躺在chuáng上静养,他没想到像桑桑那么柔弱的小娘子竟然使出如此狠手,他更恨陆珩,竟然叫人拷问了他,可碍于当时的情势,他不得不哭喊求饶,真是奇耻大rǔ。
罗素云在一旁听着就道:“哥哥,你好歹留下他的一条命,”她打小看的多了,罗安没少杀人,可她到底舍不得杀了陆珩。
罗素云恨恨地道:“要杀,就杀那狐媚子一个。”
罗安冷笑:“我的好妹妹,你竟还念着他?”
俩人正说着话呢,府中忽然一阵喧闹,像是被人劫掠了一般,房门很快被打开,是陆珩进来了:“把他们俩也捆起来,”罪臣家属,也是少不了一个流放的。
罗素云先是惊喜,然后迷茫:“陆先生,你怎么来了,你这是作甚?”
罗素云本以为陆珩回心转意了,可后来又觉得这架势不对,后边的罗安脸色都白了:“你这是擅闯私宅,我要告官。”
陆珩冷笑:“报官?你们父亲犯了死罪,”他说着吩咐了身后的官吏:“把他们压到牢里去。”
罗素云失声尖叫:“不……不会的。”
怎么可能,陆珩不只不是个布匹商人,更是镇国公府的世子,他缉拿父亲归案,也绑了她。
罗安惊呆在原地,罗素云疯了一般的哭喊,她不信,她不信。
登州的事终于结束了,在冯夫人的送别下,陆珩和桑桑踏上了返程的路。
依旧是先走水路,再走陆路,一连好些天的路程,陆珩不是在看书写字,就是在处理公文,似乎比来之前还要努力。
桑桑也就每天给陆珩送些糕点茶水之类的。
后知后觉的,桑桑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味儿,她和陆珩已经那个了,按说就算不如胶似漆,也该有些不同的,可她们俩的相处模式竟然和之前一般无二!
桑桑开始忧虑起来,她寻思陆珩这么快就厌弃她了,不应该啊,于是乎,桑桑每天揣测陆珩的心思,可怎么也没察觉出来不对的地方。
在桑桑琢磨的时候,已经到了京城,为期一月有余的登州之行终于结束了,陆珩是不能先回府的,他要进宫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