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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珩右手食指敲打着桌案,她虽坐在台下客人的位置上,但目中凛冽的气势,仿佛她才是这里的主人一样,“本座听闻玉蟾蜍对慕雪川的寒毒有疗效,便来这里看看。”
姜鸿握紧手中杯盏,“那这与我玉蟾山又有何关系。”
“姜掌门莫不是要告诉本座,玉蟾蜍与你们玉蟾山无关,玉蟾山也没有玉蟾蜍。”
姜鸿手中的杯盏布满了碎纹,只要稍加用力便会全然碎裂,“老夫不知你在说什么!”
紫珩不咸不淡地开口:“气愤是最无力的辩白,只能说明你的心中所想与口中并不如一。”
姜鸿拍案而起:“玉蟾蜍乃是我门至宝,贤侄来做客可以,若是要打它的主意,那便请回吧!”
紫珩拂了下衣袖,戏谑地看向姜鸿:“本座只是想借用下玉蟾蜍而已,姜掌门若是不愿便不借,何苦这样怒气冲冲。”
“我看贤侄的可不像来借东西的。”
这时一位弟子端着两杯酒盅走进,“掌门,弟子奉命送来蒲陶酒。”
他并未让人拿出这酒招待紫珩,而有权力这么做的一个被他关在房里,一个站在他的身边,那么就只剩下一个人。
宁筝这颗七窍玲珑心,这些年为他办了不少事,但若是苓儿坚决要与南宫筠解除婚约,为了保全玉蟾山不落入外姓之手,那么便只能让她彻底死心了。
紫珩目露诧异:“哦?蒲陶酒,姜掌门有心了。”
送上来的酒,自然没有收回去的道理,只得道:“老夫特地拿出来招待贤侄。”
寒露接到酒盏后,从袖中拿出一根银针放到杯中,银针没有变色后,才确认这酒没有问题,才将酒放到紫珩面前。
姜鸿看到这番举动后,面色颇为不善:“宫主这是担心老夫会下毒不成!”
“一切皆有万一,就算姜掌门没有下毒,不代表其他人不会。”
紫珩慢慢将杯中酒酿饮尽,眼中是一片深沉的暗黑,“我劝姜掌门也验一验得好,万一哪个弟子不满姜掌门的做派,下毒暗害是有可能的。”
其实姜鸿一直以来的饭食酒水都会在食用之前验上一遍,今日也不例外,本来身旁弟子已准备好拿出银针,听了这话也不知是否该继续下去。
姜鸿也深知,若是此时继续验毒便是承认了对方的话,承认自己心中有愧所以才不信任弟子,在九霄宫面前落了下乘,便抬手示意那弟子停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