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com
huáng梨咬牙切齿,狠狠道:“你还是那么令人厌恶。”
“你这张脸也还是让本座倒胃口。”
huáng梨听了这话后,脸色愈加yīn沉,冷笑道:“你当了宫主之后,眼神越发不好了。”
她一向自认为自己的容颜绝顶,认为她的人丑陋的人,不是脑子有问题那就是瞎子。
紫珩俯下身单手挑起huáng梨的下颌,素手轻轻一拽,“咔”的一声,huáng梨的下颌瞬间脱落。
huáng梨感受到一阵剧痛,随即便再也发不出声音,只是两块骨头在嘎吱嘎吱的作响。
“你的废话实在是太多了。”
紫珩眼中锋芒渐锐:“本座让你活着便是对你最大的恩赐,你不该挑衅我的耐性,你也没有资格对本座指手画脚。 ”
疼痛使huáng梨的脸色惨白一片,捂着自己的脸,想将下颌接回去,但她并非出身医道,这么一弄只是使自己越来越痛而已。
“想活着便老实待在这里,若是不想,你可自绝于此,或者本座也不介意送你一程。”
临走时,雪芝并未走在紫珩前面提灯照路,楞楞地站在原地。
“雪芝,你在做什么,还不快走。”
……
南宫筠醒来之时,天色已暗,屋内的窗户敞开,夜间的凉风chuī的他的头隐隐作痛,透过稀稀松松的竹影遥望明月,若是在玉蟾山最高的一处峰头,此等景色应更能让人醉心,可惜他再也无缘得见。
“天衍山的景色如何?”
一道冰冷的女声突然传来,南宫筠这才发现屋内还有别人,顺着声音望去,说话之人一身紫衣,站在窗前欣赏夜景竹影,察觉到身后的目光,女子缓缓转过身,容颜与她的声音一般冰冷。
南宫筠虽是刚刚苏醒,但灵台已然清明,昏迷前之事悉数浮上脑海,心中愤怒沉痛各种情绪jiāo杂在一起,他实在无法接受这一切,阖上双眼,此刻只想再次沉入梦中,期望醒来时能是在玉蟾山中,眼前依旧是 。
然而一道声音打破了他的幻想。
“今夜景色不错,你醒来的很是时候。”
南宫筠心中一沉,只得再次睁开双眼,他的身体十分沉重,半分力气也用不得,最大的动作也只是转动头部,看向那个走向自己的人。
紫珩拿起桌上的汤药,缓步走到chuáng榻旁将南宫筠扶起。
南宫筠此时动弹不得只得由紫珩动作,但眼神却如他的剑一般锋利。
紫珩qiáng行掰开南宫筠的下巴,毫无怜惜地将一碗汤药直接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