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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
“寄罗山断崖下。”
南宫筠一震,确定道:“烧毁封脉灵书的果然是你。”
“是又如何?”
“得了封脉灵书后,本座便在山下捡了个被师父和师兄遗弃的人,本座当时得了封脉灵书心情不错,便顺手救了他将其安置在一处山dòng中,为他疗完伤后,第二日本座便离开了。”
说的累了,紫珩拿起手边的杨梅汁,细细品尝了一口,继续道:“本座不过与他只有一面之缘,但他却记下了本座的容貌,暗中调查本座的身份,想尽办法报答,他这番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秉性本座倒是喜欢。”
南宫筠忽然忆起,宁筝的书案上总是摊放着一副画,每回去时,他都会迅速将画卷掩盖住,谁也不知他画的是什么,而之后几年他再也没有去过宁筝的房间,渐渐地便也忘了这件事。
寒露站在紫珩身后,不得不感叹,宫主这一刀一刀插的真是厉害,南宫公子的脸色愈来愈苍白了,她看的这叫一个心疼。
南宫筠低垂着眉眼,执子的手虽有克制,却也能看出它在颤抖,连放置棋子的声音也比以往大了些许。
过了许久,待南宫筠恢复后,紫珩才继续道:“过一阵你若是无聊,可去找慕雪川一叙。”
南宫筠微微一顿:“为何?”
“怕你无聊,也怕他过的无趣。”
南宫筠直视着紫珩:“你若是怕慕雪川过的无趣,应将他放回碎星山庄。”
“他若回去怕是会更加伤心。”
南宫筠身体一震,紧接着心底便是一凉,他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紫珩继续道:“碎星山庄的人已被本座的护法屠杀的差不多了,他若回去,便会立刻急怒攻心引发寒毒而亡。”
“所以你最好不要跟他起这件事,也不要问他关于他自身的任何事情。”
“这盘棋你输了。”
南宫筠这才将目光投向棋盘,一盘棋被他下的十分糟糕,简直到了侮rǔ师门的地步,看着这样的棋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也无话可说。
“你可以离开了。”
南宫筠垂下眼睑,任紫珩呼来喝去,对方话声一落,他便快速离开了。
而寒露的眼神一直追随的南宫筠,从南宫筠进来为止,寒露的目光一直不曾从对方的身上移开,或者说是脸上。
“看够了吗?”
寒露下意识道:“看……看够了。”
紫珩食指敲击着石桌,淡淡道:“本座倒是还没看够,他上次与本座对弈之时,还是以玉蟾山大师兄的身份,现今却困于本座宫中,两相对比倒是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