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苓鼓起腮帮子,不情愿道:“知道了,我这就走。”
然而这一开门,姜苓便一个激灵:“大师兄,你什么时候来的……?”
南宫筠一身白衣,负手站在门外,也不知站了多久,听了又有多久。
姜苓尴尬地笑着,这要是被大师兄听到了,多么影响师兄妹之间的关系啊!急忙转头给宁筝使眼色,而宁筝却不以为意,悠哉地走了过来。
“师兄来的正好,师妹就jiāo给你了。”
说罢直接将姜苓推了出去,之后随手关上了门,将二人隔在门外。
姜苓措手不及,被推的一个踉跄,还不忘回头瞪宁筝一眼,然而对方早已经把门关上了。
“那个……师兄,我先走了,你要是有事就去找宁师兄谈吧。”姜苓说罢快速溜走。
南宫筠在门口站了片刻,最后还是默默离去。
自宁筝醒来后,对方的态度就变得异常冷淡,南宫筠反思自己近日可有什么地方令宁筝不满,却毫无头绪,只得猜想对方还是在意寄罗山之事。
他实在是去的太晚了,等自己清醒之时,宁筝已在山中过了十日,南宫筠不顾姜鸿的阻拦,拖着一身伤痕再次进入寄罗山,花费了五日才找到昏迷不醒的宁筝。
屋内,宁筝重新在几案铺上一张宣纸,准备再画一张。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够再次见到本尊。
……
这一年中,他不曾放弃寻找那个人,那个在寄罗山中救他的女子,可用了各种方法都查不到,毕竟不知姓名记不得容貌,找起人来无疑是大海捞针,好似那几日只是他的一场梦,一场安慰自己的梦,其实根本没有任何人出现在那里并且救了他。
宁筝闭上眼疲惫地靠在树gān上,心中一阵叹息。
“师弟。”
宁筝睁开眼,南宫筠站在他的面前,白衣临世,清姿卓然。
宁筝脸上挂着疏离的笑:“原来是师兄,找我有什么事吗?”
“秋水宫近日要增设一位副宫主,师父派我前去祝贺,师弟可要一同去?”
“有师兄就够了。”宁筝笑笑,说罢转身离开,好似不想与南宫筠多待一刻一般。
然而这回南宫筠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停在原地,而是跟在宁筝的身后。
察觉到身后的人跟了上来,宁筝停下脚步,转身道:“师兄还有什么事吗?”
南宫筠声音淡淡:“明日随我一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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